冷家少奶奶身着寿衣,却仍有几分姿色,时茜唯恐她遭人骚扰欺凌,与冷家少奶奶道别后,并未即刻离去,而是继续守护在她身旁。果不其然,期间有见色起意之徒,见冷家少奶奶这年轻妇人孤身一人,无人陪伴守护,且身着寿衣,便有人心生邪念,暗想这冷家少奶奶莫不是被配了阴婚,捡回一条命后逃出来的。如此女子,最是好欺负,无依无靠,那些人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心思,便朝着冷家少奶奶步步逼近。
冷家少奶奶察觉那些人的目光不善,顿感危险逼近,慌忙奔向城门,惊慌失措间,拼命敲击城门上的铁环,声嘶力竭地大叫:“开门,快开门,我要入城!”
城门楼上的兵士听闻有人敲击城门,当即出声呵斥驱赶。而城下守着城门打瞌睡的兵士也被惊醒,恼怒地抄起武器冲出来,欲瞧瞧是何人如此不开眼,竟敢前来闹事。当看到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妇人时,便露出一脸猥琐的坏笑。
而那些对冷家少奶奶心怀不轨的人,见有兵士出来,只得露出惋惜的神情。他们不敢与兵士生冲突,便悻悻退去,等待城门开启。
守城门的兵士见只是一个年轻小妇人,又见围观的百姓散去,其中一个兵士将手中兵器交予同伴,自己则准备上前捉拿冷家少奶奶。
冷家少奶奶望着兵士的模样,顿时有一种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的感觉,浑身战栗不止。自己如今该如何是好?虽说在与鬼仙大人提及上京城为自己和孩子申冤时,曾预想过可能会遭遇这般情形,可那也仅仅是想象罢了,想象中的恐怖程度远不及此刻真正面临时的十分之一。冷家少奶奶觉得自己已然万劫不复,萌生了自绝的想法,没有勇气活着承受这些。
时茜通过小凡听到冷家少奶奶内心深处的这呐喊之声。赶紧施展魔音符箓,与身处险境的冷家少奶奶道:“难道你就这样放弃了?难道你不想为你自己和你无辜的孩子讨回公道了吗?仅仅因为遭遇些许挫折,就要轻言生死?”
冷家少奶奶原本沉浸在恐惧、绝望和自我了结的黑暗情绪之中,但当她清晰地听到时茜传来的声音时,仿佛一道明亮的曙光穿透了重重迷雾。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激动与希望。情不自禁地高声呼喊着:“鬼仙大人!”
这声呼喊如同惊雷一般,使得正准备向前抓冷家少奶奶的兵士猛然止住了脚步和手上的动作。时间仿佛凝固了十几秒钟,然而周围却没有任何异常生。于是兵士就以为是冷家少奶奶故意编造出这样的话语来吓唬他,而他竟然当真上当了,兵士顿觉失了面子,不禁心生恼怒,于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想要尽快将冷家少奶奶抓住带走。
就在那名兵士的手即将触及冷家少奶奶之时,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毫无征兆地涌现出来。这股力量冰冷刺骨,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凛冽寒风,瞬间将那名兵士的手猛地打开。不仅如此,那只手甚至迅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令兵士痛苦不堪地惨叫起来。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兵士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看到冷家少奶奶的身上散着诡异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来自九幽地府,让人毛骨悚然。
城门口的地面开始结冰,出“咔咔”的声响。一阵阴风呼啸而过,带着尖锐的哨音,仿佛是无数冤魂在哭泣。突然,天空中飘起了黑色的雪花,每一片雪花都像是恶魔的诅咒,冰冷而邪恶。
时茜用魔音符箓模仿现代影视剧鬼的声音,那声音在这恐怖的场景中显得格外阴森。小欢增加的背景音效更是让人胆寒,仿佛有无数鬼魂在耳边低语,诉说着无尽的哀怨和痛苦。时茜在心里说,我吓死你们这群混蛋,让你们欺负女人。
整个城门口被黑暗笼罩,只有冷家少奶奶身上的光芒在闪烁。她的眼神冷漠而无情,让人不寒而栗。兵士们的脸色变得惨白,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手中的武器也开始摇摇欲坠。
在这恐怖的氛围中,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活着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兵士们就这样与冷家少奶奶剑拔弩张地对峙着,其中一个兵士鼓足勇气,扯着嗓子大声喝道:“你使的究竟是什么妖法?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而此时,城门楼上的兵士也敏锐地察觉到城门下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高声询问到底生了何事?
时茜听到城门楼上兵士的喊话,御风如疾风般瞬间登上城门楼子,给了喊话的人一记猝不及防的鬼打后脑勺,那人毫无防备,被时茜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向前扑去,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掉下城楼。等那人反应过来时,“啊~”的尖叫声如惊雷般响彻云霄。
就在众人都以为那掉下城门楼的人即将命丧黄泉之时,那掉下去的人,在距离地面一米的距离时,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如提线木偶般往上拉,那掉下城门的人再次出惊恐的惊叫“啊~”
“哎!别喊了,你小子福大命大没摔死,又上来了。”
“这小子嘴巴怕是合不上了。”
“这是下巴脱臼了。都让开,让我来。”
随着“咔嚓”一声,那掉下城门的人再次出杀猪般的“啊~”
城门校尉怒喝:“闭嘴,下面城外到底生了何事?”
而此时的时茜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想着差点失手杀人,听到城门校尉的话,暗自嘀咕这个人应该是守城门的官吧。于是,她抬起手,给城门校尉也来了一记轻描淡写的鬼打后脑勺,这次时茜控制好了力度,城门校尉没有被打得掉下城楼,只是身体如遭重击般撞到护栏上。
城门校尉怒喝:“谁?”
城门上的兵士们闻听城门校尉的怒喝,皆如惊弓之鸟般拔出武器,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攻击防御姿势,他们的眼神如鹰隼般警惕地环顾四周,然而,那身着隐身斗篷的时茜却如鬼魅般始终不见踪影。
那个从城门楼上掉落的兵士,此时双腿像筛糠似的不停颤抖着,看到旁边扶着自己的人在嘲笑自己,便张口带着颤音说道:“你笑个屁,老子没被吓死,没尿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换作是你,还不如我呢。”说完,他便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人,挪动着颤抖的双腿向前迈了一步,道:“小将军,小的会掉下城楼是被打了后脑勺……”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有人嚷嚷了起来道:“我们方才就站在你后面,根本没看到有人打你后脑勺,是不是啊,弟兄们。”
“对,没人碰你。你自己就稀里糊涂地栽下城楼去了。”
掉下城楼的兵士回头道:“我也没说是你们动的手。”
“不是说我们,难道是鬼打后脑勺吗?”
掉下城门楼的兵士道:“哎!就是鬼打后脑勺。打我后脑勺的手凉得像冰,没有一丝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