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儿,你的嘴唇怎么破了?”
殷氏将他们两人留下,还没说正事,就注意到了沈玄鹤的嘴巴。
“野猫咬的。”沈玄鹤面不改色地解释。
一旁的沈鹿宁却是心虚地颤了下指尖,幸亏她的手藏在袖子里,否则定会叫殷氏看出破绽。
“又是野猫?上回你脖子上的伤也说是野猫咬的,为何我在侯府不曾见过一只野猫?”殷氏有几分怀疑。
沈玄鹤唇角微翘:“是同一只,此猫狡黠神出鬼没,喜攻击人,说来小姑母也曾见过它一次,不知小姑母有印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