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鹤早已看刘管事不顺眼,他不止一次听到下人被欺压的怨气。
本来他不想管,府院之事也由不得他来管。
可刘管事偏偏盯上了沈鹿宁。
他碰过的女人,不允许沾染上这种下作之人的臭气。
“鹤儿,何出此言?”
“前些天刘管事擅闯我忍冬院,我便让松柏处置,杖刑后松柏将他送回库房,却无意中发现桌上的账簿不对劲。”
听到账簿这两个字,殷氏神色一动:“如何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