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哪里想得到自己也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一天,狡辩道:“我什么时候说希望你从一而终了?我说的是希望我认定的那个人对我从一而终。”
池斐忱点头:“差不多。”
戚月:“差多了我谢谢你!”
“阿月,这三年你没有刻意隐藏行踪,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对我没你想象中那样防备?”
“我那是以为堂堂五殿下不至于为我这种女人自掉身价!”
池斐忱轻笑了一声,“阿月不必妄自菲薄,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就是为你赴汤蹈火,都是值得的。”
戚月被肉麻了一脸,嫌弃道:“你少来啊!花言巧语谁不会?”
“原来阿月是担心我说话不算话?”池斐忱恍然问道。
戚月:“……大哥你这重点抓得是不是有点偏?谁管你说话算不算话啊?我只要离你远一点就什么破事都没有!”
眼看着话题越跑越远,戚月不等他开口就继续道:“一句话,你到底要怎样才会还我坠子,放我和钱钱走?”
池斐忱眸光一滞,下一瞬,他眼中所有情绪都被阴鹜和狰狞取代。
他极尽克制地缓缓道:“阿月,我不想伤了你。但你若再生出要离开的念头,我也只能用些强硬的手段。这三年,我忍得很辛苦,你别再逼我了。”
戚月心内一突,有生之年竟会被一个人的眼神震慑住。
这一刻,戚月无比清晰地看到池斐忱的变化,心中再次升腾起某些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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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太过熟悉了,一如三年前她与池斐忱相处的每一天。
“池斐忱,”戚月沉着脸,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执着什么。经极乐丹一事,你在皇帝面前已然是立了大功,外头都在传你如何受重视。你有大好的前程,多少名门毓对你倾心,为何非要强求一个无心于你的呢?我明明对你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池斐忱低笑出声,好一会儿,才接话道:“你觉得我是想利用你?我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
戚月心内又是一抖,下意识想要解释:“不是,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世间情爱多了去了,哪是各个都说得清的?”池斐忱面上恢复了柔和的笑意,“阿月,你若暂时不想跟我回京也没关系,但对外,你要认下宣王妃的身份。”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戚月一眼,继续道:“男子的装扮,你也不能再用了。”
戚月:“……”
池斐忱又从怀里取出药坠,在戚月眼皮子底下晃了晃,在她伸手来抢之前收了回去,面上不无得意道:“这坠子似乎对你真的很重要?那我先替你收着,等你玩够了,就回京找我拿。”
“你做梦!”戚月气极跳起来就要抢,“还我!”
池斐忱游刃有余地任由戚月抢,却总在她即将拿到时成功截住,几次下来,连戚月自己都意识到,她这样太像被野兽戏弄的猎物了。
戚月瞬间失了斗志,默不作声想要退回去,却猝不及防被池斐忱拉进了怀里。
“这坠子竟真的有这么重要?”池斐忱一脸好奇地看着她,“既然这么重要,为何不对我用毒?你舍不得我?”
戚月:“……”
想多了不是,等她拿回药坠第一个毒死他!
见戚月不说话,池斐忱直接当她默认了,心情颇好地问道:“那阿月这次跟我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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