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才发现,池斐忱再不似从前那般弱不禁风了,宽肩窄腰,无一处不透着力量感,配上他戏谑中带着势在必得的目光、飞扬的神采,简直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打是打不过了,戚月重练内力也才三年,积累有限,肯定不是对手,还是用毒比较方便。
她正琢磨着这一次到底是小小地教训一下还是干脆毒死他算完,习惯性摸向颈间却摸了个空。
心内一突,戚月警觉抬眸,就对上池斐忱似笑非笑的目光。
池斐忱缓缓抬起手,指缝中垂下一根黑皮绳,末端的药坠慢悠悠地在半空中荡阿荡。
“在找这个?”池斐忱满是兴味地问。
戚月下意识扑上去抢,池斐忱接了个满怀,同时将药坠举得高高的。
池斐忱低笑出声,“阿月,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戚月挣扎着坐起身,却被对方一个翻身按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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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我三年前就看你戴着,是很重要的东西吗?”池斐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尽是迷恋,却又隐隐透着些许癫狂。
三年了,他终于又见到她了。
他曾经在梦里无数次描摹过她洗去伪装的容颜,如今看来,还是自己的想象太过匮乏了。
他的阿月那么美好,不应该让任何人看,只有他能……
池斐忱食指微动,忍不住抬手轻轻落在她右边眼角那颗小痣上。
戚月一阵火起,大力挥开他的手,奋力想要推开他坐起来。可那结实的胸膛纹丝不动,不得已,戚月抬腿朝他下盘踢去,又被他轻巧地躲开。
两人维持着这不尴不尬的姿态又过了数招,忽听耳边一个迷糊中透着一丝委屈的疑问:“娘亲,你跟爹爹是在打架吗?床上打架?”
戚月:“……”
这问题槽点太多了,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口。
还是池斐忱先起身,整理了下领口,泰然自若地对戚楌道:“没有打架,娘亲这么久没见爹爹,哪里舍得打爹爹对不对?”
戚月木着脸,一脸耳朵瞎了的表情。
戚楌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
池斐忱笑着朝他伸手,“过来,爹爹抱。”
戚楌乖乖爬过去任由对方将自己抱起来,而后趴在他宽厚的肩头醒盹儿。
戚月:“……等会儿?!”
她愣怔过后满是震惊地抬头看向戚楌,几乎是跳脚地问:“你叫他什么?”
“爹爹呀。”戚楌理所应当地答。
戚月想也没想道:“不行!”
戚楌直起身板儿,有些落寞地问:“哦……那叫叔叔?”
眼见着他要哭,戚月还没怎么样,池斐忱却心疼得不行,立马柔声安抚道:“钱钱别怕,爹爹在呢。”
他不说还好,这一开口,戚楌登时嚎啕大哭起来,惹得堂堂宣王手忙脚乱地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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