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抿着唇。
走过来看着专家:“我知道了,还希望能尽快配制出解药,我是一名制药师,我们可以一起讨论研制。”
凭她一个人想要尽快研制出解药,几乎不可能。
毕竟她只是制药师,不是医生。
她只知道药物之间的反应。
还有如何制药使药效挥最大的作用。
至于病人的身体,说实话,肯定没有医生更明白。
专家早就听闻虞桑晚的事迹,对她又客气又尊敬:“少奶奶,您客气了,医学界谁不知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制药师木棉大师,您说这话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恐怕我还要依仗少奶奶您呢。”
虞桑晚笑了笑,笑意并不达眼底。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解我妈妈身上的毒。”
“是是是,少奶奶说的没错,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单独陪我妈妈一会儿。”
虞桑晚揉了揉微疼的眉心。
一行医护人员被江家的佣人带下去妥善安置。
“遇白,你说这一次,妈妈会不会……”
虞桑晚看着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女人。
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哀伤和悲痛。
她走过去蹲下了身子,紧紧的握住了女人的手指,她的手指很冰很凉,几乎没有温度。
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的话。
几乎和死人无疑了。
“不会的,晚晚,我相信岳母一定能好起来的。”
江遇白走过来,手放在了虞桑晚的肩膀上,轻轻的捏住。
虞桑晚头靠在了他的手心。
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手心里传来的温度。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遇白,我想单独留在这里陪一会儿妈妈。”
她有好多的话想跟妈妈说。
当所有人都以为妈妈死了的时候,只有她相信妈妈还活着。
没有人比她更想见到妈妈。
现在她好不容易见到妈妈了,可是妈妈却只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江遇白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好,晚晚,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叫我。”
她想要单独陪她的妈妈。
他给她空间。
虞桑晚轻轻的点点头。
江遇白抬脚出去。
他刚刚出去,周辞就跟了上来。
“三爷,这是我在门口现了一封信,应该是巫族的人特意放在门口的。”
周辞把信递到了江遇白的面前。
巫族的鬼火标志印在了信封上,这一看就是巫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