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仅仅是成为蛊虫的第一个条件。”
“活下来的蛊虫必须要和其他的蛊虫再不断的厮杀,而剩余的这一只蛊虫,就会听从主人的命令。”
“我一直以为养蛊和放蛊是巫族夸大其词,赋予了神秘的色彩,没想到现实中居然真的有蛊虫的存在。”
虞桑晚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
声音一点点变得冷漠。
声线寒冷的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
她刻意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却抵挡不住血液一点点冷下来。
浑身都逐渐变得冰冷。
床上的女人忽然不安的扭动的身子。
脸色更加苍白。
几乎病态透明的皮肤下似乎能看到她的脉络。
她的双腿蜷起,双手紧紧的握着床单,手背上的青筋依稀可见。
虞桑晚走近,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睁大了眼睛。
离得近了,她似乎看到了她手臂上的血管里似乎有什么在蠕动着。
“是蛊虫。”
虞桑晚指着手臂上肌肤起伏的地方。
隔着一层的皮肉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从凸起起伏的状态可以判断有活物在里面。
虞桑晚紧紧的抓住了江遇白的手臂。
“遇白,你看。”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饶是两个人见识多段,可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江遇白捂住了虞桑晚的眼睛。
目光落在了周辞的身上。
“去请专家过来。”
周辞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虞桑晚推开了江遇白的手。
“遇白,我不怕,我只是担心我妈妈。”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好不容易才母女相认,我害怕会再次失去她。”
原本应该是一家人团聚的场面。
可是现在妈妈却重病不起。
那不仅中了剧毒,而且还有蛊虫。
对此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种事情脱离自己掌控,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更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妈妈的无力感,包裹着虞桑晚。
她只能紧紧的抓着江遇白,就像是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现在不仅仅是她的安慰。
“晚晚,会没事的,我不会让岳母大人出事,相信我,一定会平安无恙的。”
江遇白的声音很轻。
他轻轻的抱住虞桑晚摇摇欲坠的身体。
坚硬宽厚的胸膛不断的散着热意。
一点点温暖着虞桑晚那颗心。
虞桑晚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好听的嗓音一点点抚平着她那颗不安的心。
现在担惊受怕,没有任何用。
最重要的还是要治好妈妈。
一味的哭泣和躲避,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