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轧钢厂到朝阳菜市场再回到院子这一趟最少一个半小时,你几点下的班,在哪给鸡扒的毛?”傻柱继续追问,三大爷心中郁闷,怎么把我的词给抢了,“再说了,一只鸡8毛买的,可能吗?谁家鸡卖这么便宜,这必是偷的。”
”你管得着嘛,你是警察啊。”
“我是受害者,我家丢了鸡,你偷的。”
三大妈忽然说了句话:“不对啊,许大茂,你回来时我可看见你了,当时杨嫂子也在,我们都看见你手里可没有鸡啊。”
“对,我当时也在,也没看见他手上有鸡。”杨嫂子证实三大妈的话
“对啊,大热天的,大家都是在外面做饭,他许大茂要是光明正大买回来的东西,干嘛偷偷摸摸的在屋里煮。”有邻居说出自己的猜测。
许母再次站出来维护儿子,说:“是我买的,我刚带过来的,给我儿媳补身子的。”
“许大茂他妈,你这就是撒谎了,我们刚前找鸡的时候你进来的,你手上同样没鸡,就是有,你告诉我,扒下的鸡毛呢?”傻柱不认可许母的说辞。
许母无言以对。
“我说许大茂为什么总是撒谎成性,原来根儿在这里。”旁边邻居看不下去议论道。
许大茂听着议论被逼急了,说了实情,“我tm早晨在鸽市买的,白天在车间扒的毛,鸡装饭盒里带回来的,行了吧。”
“许大茂,你再说一遍在哪买的?”傻柱意味深长的问。
许大茂一激灵,刚急眼说错话了:这鸽市的事,能去能买,但不能拿到市面上说,明说了交到派出所就是投机倒把,还有那鸡是贼赃,如果到派出所一查问肯定得露,到时候投机倒把,帮助贼人销赃,自己可能工作就得丢。
傻柱这会儿已经明白许大茂不是偷鸡贼了,但他希望许大茂认下偷鸡的罪名,不要承认鸽市买鸡。虽然那样许大茂可能会丢了工作,可是没了工作的许大茂会不会变得更加疯狂而不可控。打蛇一定要一次打死,不能打一下没打死,让他有喘息的机会,那样有可能他会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伺机报复。傻柱现在结了婚,将来会有孩子,万一许大茂报复到孩子身上怎么办。
傻柱需要许大茂现在正常的活着,不能让他走上极端的道路,所以他要给许大茂留一线。主要是这次的事不足以要一次性打倒许大茂。
三大爷把闫解成叫到身边,看着许大茂心里暗自狠,如果许大茂敢再说一遍他去鸽市买的鸡,他立刻让他就老大去派出所报警,他要借着公安的手好好收拾收拾许大茂,报上回的仇。
一大爷也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可不希望他管理的院子出现一个投机倒把的典型人物,严厉地说:“许大茂你胡说什么,偷了柱子家的鸡就承认,又不会拿你怎样,也就在院子解决了,你难道还要闹到派出所吗?不想要工作了?”一大爷看似严厉,其实给了台阶,就看许大茂下不下了。
许母不想让儿子承认偷鸡,那样名声就坏了,在旁边干着急。
许大茂想通了偷鸡罪和投机倒把罪两者的轻重,说:“好了,我承认,我偷了傻柱家的鸡,我馋嘴想吃肉,就偷了他家的鸡。”许大茂气哼哼的把罪名认下了。
三大爷心中泄气,一大爷暗自松气,两人嘀咕商议处理意见,“许大茂偷柱子家的鸡需要赔偿3元,鉴于许大茂死性不改,罚他每天早晨打扫大院卫生两个月,由柱子监督检查,如果柱子不满意,他当天需要重新打扫。”
“不行。”傻柱和许大茂同时出声反对。
“让傻柱监督,如果他鸡蛋里挑骨头怎么办?”许大茂提出异议。
“那你不会好好打扫,让他挑不出骨头来。”
“不行,反正我不同意。”
“反对无效,如果你不同意,那这个事咱就交由派出所处理。”三大爷祭出杀手锏。
傻柱趁机深情地说:“那只鸡是我从小养到大的,我把它当家人看待的,我给他起名养它教它,付出了很多心血,3元钱可不行?”
“3元还不行,你要怎样?”
“得加钱。”
“加多少?”
“5元。”
“你家鸡金子做的啊。”
“在我心中小红它值8元都是往少里说的。没有8元,我会天天想起小红的,你就好好扫地吧。“傻柱威胁了一句。
“行,傻柱,我记下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许大茂递出5元钱。
傻柱接过钱,“走着瞧呗,就看最后谁倒霉,慢点走,一会去我家把你的砂锅拿走。”傻柱把桌上当作证物的砂锅鸡端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