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秦京茹流产了,许大茂的妈妈过来了四合院,主要是看看秦京茹这次流产有没有伤到身体,会不会影响她继续给老许家传宗接代。进屋看见许大茂正炖鸡,就说他不年不节的炖什么鸡啊。
“这不是家里没肉了,我清早去趟鸽市,有个小子卖鸡特别便宜,一只才8毛钱,我估计是贼赃,就是这鸡小点,才2斤多点,不过聊胜于无,自打和娄晓娥离婚好久都没吃肉了,馋得慌。”许大茂跟他妈解释。
秦京茹猛吸鼻子闻着锅里散佚出来香味,直勾勾的看着炖鸡的砂锅。
许母看了眼秦京茹的表现,心中鄙夷:哎,就是乡下丫头,没见过世面,一只鸡都能馋成这样。
看着儿子因为看火热的一脑袋的汗,许母又问:“那你大热天的怎么在屋里炖鸡,不嫌热啊。”
“我前几天不是跟人说我没钱了嘛,今儿就吃鸡不是有点打脸嘛,再说,秦京茹她姐家那几个孩子如果看见问我要,我给不给,不如进屋吃独食的好。我带鸡进院的时候都是装包里偷偷拿回来的,谁都不知道。”许大茂极其得意自己的操作。
“行,你吃吧,我就过来看看,这就回去了,你爸自己在家没人给他做饭呐。”许母正推门要出去,门外就堵着人了。
傻柱见许大茂家门开了,绕过许母,进屋就奔炉子去了,掀开锅盖,一只没毛小鸡正在做药浴呐,“怎么样,三大爷,是不是可以认定许大茂偷了我家的鸡。”
许大茂推了傻柱一把,“什么就我偷你家的鸡了,直接讹人呐,还讲不讲理了。”
傻柱一拳把许大茂打倒,“偷了我家鸡还敢推我,你是没挨过打嘛。”接着又朝许大茂身上踹了两脚。
许母赶紧跑过来挡在许大茂身前,不让傻柱再打,“你家丢鸡又不是我家偷的,你凭什么打人。”
“我家笼子里的鸡丢了,前院没人看见鸡跑出去,院里也找不见,刚好就你家炖鸡了,不是你偷的谁偷的。”傻柱就是认定许大茂是偷鸡贼了。
“傻柱,不许你胡说,我家大茂没有偷鸡,他是买的,我证明。”许母要维护自己儿子的名誉。
“你是他妈,当然维护他,肯定替他隐瞒,他就是偷鸡贼。”
“我没偷。”许大茂说。
“你偷了。”傻柱指着对方鼻子。
两人开始来回就这一句。
三大爷就站在旁边观察两人的表情,没有说话。
傻柱武力值太高,许母怕儿子再挨打,“他三大爷,你也说句话,咱们都听你的。”
“我可不敢说,我家之前帮人帮成撞人的,这再说话,谁知道会不会成协助偷鸡的。”三大爷也只睚眦必报的主,适时的挤兑许大茂。
许大茂智商回归:“你管不了,那就开大会,我要开大会,证明我的清白,让傻柱当面给我赔礼道歉。”
邻居们再一次被聚集在前院,虽说天气暖和院里晚上待着挺舒服的,而且开会吃瓜是也挺有意思的,可是接二连三的开会,上个瓜还没消化完,这个瓜又来,有点吃瓜疲劳,大家都想歇歇。
不过当三大爷说出这次既不是感情问题也不是道德问题,而是法律问题时,大家精神头又都来了。
偷盗,在这个时代是特别令人深恶痛绝的,尤其还是偷一个院子的邻居,这是比兔子都不如啊。
这次开会二大爷没来,推说身体不舒服,估计是知道自己丧失威信,不好意思出来装b了。一大爷和三大爷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三大爷先让傻柱讲述事情经过。
“我家养的三只鸡的大家都见过,那是我从山里带回来的,从小养到大的,是准备将来于莉怀孕给他补身子用的。
我今儿下班回来喂鸡时就现笼子里养的三只鸡少了一只,我问于莉,她说中午喂鸡时都还在,下午她也不在家,回来时没注意,我以为鸡可能自己跑出去了,就先去前院找,还问了三大爷他们家,三大妈说今儿整个下午都在外面跟杨嫂子聊天,没见我家鸡跑出去,有也没见生人进院,我们就往后院去,后院也没找到我家的鸡,这许大茂家正炖着鸡呐,喏,就是两位管事大爷面前桌子上的,这就是证据,而且他许大茂又说不出鸡的来历,那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
许大茂立刻跳出来:“我没偷,我是买的。”
“你哪里买的?”傻柱问
“我下午菜市场买的。”许大茂答
“你哪个菜市场买的?”
“朝阳门菜市场。”
“多钱买的?”
“8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