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餐巾擦嘴的间隙掩盖了唇角的笑,提醒她,“不要多吃,不好消食。”
可女人还是不知不觉的吃了一大半。等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无措。
官夫人看着儿子黑下去的脸,好心的吩咐佣人给儿媳妇端上一份消食的水果茶,又让人取来一只贵的方匣子。
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套成套的紫罗兰玻璃种翡翠珠宝,躺在黑色绒面上熠熠生辉,堪称价值连城,雕刻的鬼斧神工,且分量厚重。
官夫人拿起,手指在翡翠玉石间摸了摸,像喜欢,像留恋。
她合上盖子,当着众人的面儿,让人将翡翠盒子送到王照面前,“这是官家传给儿媳妇的,我当年没有给你,一是心中对你有怨气,二是知你身底子不好,怕送个空,但现在我想通了。”
官夫人接着开口,是对儿子说的,“把弯弯接到我这里来吧,好照顾。”
……
没有听男人话的后果就是,晚上被男人压在床上消食。
崭新的,深色的床单被揉乱,被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女人娇小白皙的身子被男人高大健壮的躯体覆盖,若不是分开在男人腰侧一晃一晃的两条细腿,几乎看不出男人身下有个人。
太深,太快了,女人被顶得头晕目眩,眼尾媚红,双手插进男人发根里,仰头呜咽着喘息。
男人一手搂着她脊背,头颅埋在她香嫩的乳沟中舔舐吮吸,身下律动不停,将猩红可怕的肉具一次次塞入女人的身体里,感受她紧致美妙的吸裹。
一轮情事过后,男人将女人拉起来,面对面的将女人抱在怀里,自己靠在床头。
女人清丽的眉眼倦怠,眼睛都累得睁不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被他掐着腰肢一点点往下按,嫣红发软的穴口被碾开,将他的肿胀茎身一寸寸含了进去。
白天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操开过,所以此时操进入她子宫便轻松多了,但即使如此,每每彻底占有她的感觉还是让他心潮难平。
男人光洁的额角因忍耐暴起青筋,俊美的面容都有些狰狞,抬起女人的脸,凶狠的吻,掐在女人腰间的手改为去揉捏女人两瓣白嫩的臀肉。
给女人换气的间隙,男人开口:“下周我去一趟洲,大概三天,到时候你到妈这边来住。”
“……”
女人埋在他胸膛喘息,瘦削白皙的肩头圆润可爱,男人眸色深了深,腰胯向上用力一顶,听见了女人尖利的哭音。
“听见了没?”
他手掌近乎用力的按在了她小腹被撑出一条巨型条状物上。
女人瑟缩着身子颤抖。
其实他的询问从来是多此一举,因为她从来没有质疑或拒绝的权力,可男人却从来都乐此不疲,好像他们是一对真正恩爱有加的夫妻。
“嗯。”
听见女人的回答,男人像是嘉奖一般亲吻了一下她发顶,随后眼神发愣,眸中阴鸷一闪而过。
第二日是正元旦节。
王照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墙上的时钟指向10点,而安妮正坐在一边椅子上翻看着小报。
看见她醒来,站起身礼貌微笑的说了一声:“早安,太太,新年快乐!”
王照也回了句,“新年快乐。”
这是她和官景予在一起的第个五年头。
洗漱时,王照看着镜中女人的脸,几乎有一刻不认识。
下到二楼起居室,官景予的妈妈正在和官景予的大伯母、表哥、表姐搓麻将,其他的男人们则在沙发区抽烟谈事情,她是最后一个下来的。
官景予的父亲只向她淡淡投来一眼,说不出喜厌,但权势大家长的目光还是足以让人感受到压力。
官景予抛开谈话走过来,揉了揉她脑袋,揽着她到一旁餐桌坐下,让佣人端来早餐。
能看出他心情不错,眉眼和语气都温柔了些,“快中午了,少吃点垫垫肚子,中午有好吃的。”
官寄行不满的皱眉,牌桌上的官夫人突然娇嗔的喊了一声,“老公,快来给我看看,这牌怎么出!”
官寄行神情一软,立马起身朝牌桌走。
官景予的大伯母笑骂,“可不带明珠你这样的。”
严明珠笑着怼回去,“快去快去,你也把大哥拉来帮你出主意。”
大伯母笑容浅了点,将手里的一个二条丢出去。
并不是谁都有严明珠的好运气,出生名门大家,父母宠爱;年少被官家家主一见钟情,火速成婚,丈夫宠爱;到如今儿子都长大结婚了,人依然被宠得跟个少女似的。
官夫人说的话被执行的很快,王照在中午的餐桌上见到了王新月,她十二岁的表妹,小名弯弯。
滋味鲜美的t骨牛排确实很勾人食欲,可女人看着年貌稚嫩的小姑娘宽松衣摆下的小腹,心里鼓鼓的酸涩难忍,竟一点食欲也无。
倒是小姑娘笑的纯粹甜美,甜甜的喊她表姐,还让她多吃一些。
午后男人们去了书房,女人带着弯弯回房间,看着身后跟着的安妮,女人向她摇头,拒绝了她的进入。
安妮站在门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跟官景予发个消息。
房间里打开了电视,电视的声音很大,掩盖了一些不经意的轻响。小姑娘伸手擦去坐在床上的女人眼角的泪水,面容真挚,“表姐,我不怕。”
女人湿润漂亮的眼弯起,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将小姑娘抱进怀里,“对不起。”
对不起。她说。
三天后的下午,官夫人出门打牌,花园里弯弯在佣人的陪同下散步消食,女人在二楼起居室里看电视,电视里突然插播一条新闻,徐家私人飞机从洲回国的途中航线不明原因偏离,坠入大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