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着那个私生子?”赵谦把闻梦与按到床上恶狠狠地质问道。
闻梦与错开脸,“是又怎样?”
“不怎么样。”赵谦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反正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闻梦与一巴掌拍在赵谦的脸上:“滚!”
赵谦脸上顶着巴掌印,阴狠地警告道:“不想跟你的那个情郎一样悄无声息地死掉就给我老实点!”
在闻梦与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赵谦骤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瞬间慌乱地想捂住闻梦与的嘴,却被对方竭力地挣脱开。
在惊惧和恼怒之下,赵谦失手把闻梦与活活捂死。
等到人彻底没了声息,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激了。
但床上躺着的人已经毫无声气,赵谦阴着脸想着补救措施。
几天后,赵家传出了新婚当天赵家公子现闻家女儿不是处子之身,原想不计前嫌与妻子好好过日子,结果却因一时疏忽没有注意到妻子的反常,等现妻子上吊自尽时已经晚了。
坊间内流言四起,纷纷传起了闻家女儿不守妇道与赵家的外室子私通……
闻家那边收到消息觉得女儿很丢脸,拜托赵家私下把这件事处理掉。
赵家表面上给闻梦与风风光光地大办了一场后事。
但实际上,赵谦把道士写好的符纸按道士的吩咐在闻梦与身上贴好,然后将人丢进了水井里。
“谁让你非要激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赵谦冷冷地对着水井说道:“是你自己不守妇道跟那个人有私情……可千万不要来找我。”
赵谦说完便令小厮把水井封上。
当一切处理完众人纷纷离开后,荒凉的院落墙角突然出现了一双红绣鞋。
红绣鞋像是被人穿着一般往封住的水井边跳去。
修鞋跳上被封口的水井,水井上霎时冒出几缕黑烟。
院内卷起一阵大风,仿若女人幽怨的啜泣,又好似男人震怒的吼叫。
赵谦原以为将闻梦与和赵风一样处理掉后就没有后顾之忧,却不曾想家里莫名其妙地从某日起怪事频。
先是仆人们表示晚上总能听到女人的啜泣声,然后便是管事清点本月小厮的银钱时现比往月多领了不少。
但是对照赵家的管事谱里的人数又没有点出什么问题。
这些小事赵谦倒也没放在心上,只不过那日赵父和赵母抓着他喊道:‘闹鬼了!’时,赵谦这才觉事情的严重性。
赵母哭诉道自己连续三日都能听到一人站在床头喊她母亲,但睁开眼现周围什么都没有。
“会不会是今日心绪不宁所以听岔了?”赵谦安抚道。
赵母连忙说道自己因为害怕喊了侍女在床边围着,但到了晚上还是只有自己能听见那一声声充满怨怼的‘母亲’。
紧接着赵父也说自己某日起夜现屋内多出了一双红绣鞋,一开始他以为是哪个小妾跟他玩闹搞的鬼也没在意,但他总归觉得瘆人,于是警告了妾室们注意分寸。
吓人的是没有一个妾室认领自己做了此事。
而且自那天他警告过妾室们后,他房内依旧每晚雷打不动地出现一双红绣鞋。
赵谦越听脸色越难看,“……我去找道士问问。”
既然那个道士能让赵风死后也没有出现意外,那闻梦与的死他也一定能处理!
赵谦把道士当成了救命稻草,火急火燎地赶到道士的住处时却现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