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冠和配婚纱的钻石头冠都是钱砸出来的,各有各的特色和价值连城,靳予辞没有承诺过她给予怎样华贵的婚纱,他的一切心意从来不是说说而已,只会呈现在行动上。
“宝宝,刚才的吃蛋糕没玩好,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靳予辞掐着怀里的人,醉意浓重,思路却尤为清晰。
“你还要玩嘛,我刚刚帮你洗过脸。”
“我来给你喂蛋糕。”
初桃犹豫了下,是刚才的蛋糕游戏玩得不尽兴吗,还是说他觉得他比她更有信心喂蛋糕呢
()。
靳予辞起身了,过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份盛放在白色瓷盘中的樱桃蛋糕,他长指点了一下奶油,放舌尖尝了一下,“不太甜。”
“不甜吗,我今天尝着还好啊。”初桃疑惑。
下一秒,她的唇上就被点了奶油。
蛋糕的奶油白和艳丽的红唇形成鲜明的对比。
“要加点料,才甜。”靳予辞被酒精熏染过的喉骨带着浓重的哑意,他摁灭了室内的照明开关,就当是蒙眼睛了。
初桃还没来得及反应,唇息间传来淡淡的酒意,还有浓郁的甜味,蛋糕很甜,可是单吃的话就不好吃了。
那身设计精妙华贵的秀禾服不一会儿褪在地板上,中央空调的冷意将人包裹着,初桃打了个寒颤,跟前又是温热的怀抱,她的头饰没有被摘下,不敢乱动,靳予辞拿准这一点,愈发肆无忌惮,将奶油往她身上点去。
再一一吻走。
这才是吃蛋糕的最终奥义。
眼看着奶油越来越延下,初桃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不好的念头,以她对靳予辞的了解,几l乎一下子猜到他到底想要干嘛,忍不住低呼:“靳予辞你别乱来……”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男人喝醉的话是起不来的,酒精的渲染下只会困得想睡觉,可靳予辞兴致盎然,并不想浪费新婚。
“宝宝我就想吃个蛋糕。”靳予辞长指点在柔软,微微眯起的眉眼带着蛊意,“而已。”
她刚才糊了他一脸的蛋糕,自然是要慢慢地还回来的。
至于是哪种方式,就要看他心情了。
他低头吻上来的那一刻,初桃不由得紧张发颤,眼睛闭上,呼吸也加快了,在这类上,靳予辞对她的情绪变化拿捏到位,两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吊着她,让她逐渐适应再接迎。
靳予辞指尖蹭了点蛋糕,低声询问:“我能吃这里的奶油吗?”
“……不行。”
“就亲一次,嗯?”
“真的不行。”初桃带着哭腔,“你怎么老是想这样。”
若是平常的话靳予辞再畜生也会顾及一点她的感受,酒精作用下他只按着自己的潜意识走,指腹的奶油蹭了下去,淡淡低笑:“可是夏天是吃小桃子的季节。”
初桃抵不过他,蛋糕奶油还是被放过去了。
她终于明白那帮狐朋狗友是想不出什么正儿八经的游戏的,所谓的吃蛋糕并不简单,现在搞的她以后都无法直面蛋糕了。
靳予辞抱着她吃了很久的奶油蛋糕。
很甜的蛋糕。
“靳予辞……够了吧。”初桃弱声弱气地问,“你喝醉了,要不早点休息吧。”
他真的醉了,狭长的眼角眯起来看人都略带重影,只能凭着熟练的感觉进行,柔软的沙发像是困住两人的漩涡,动一点都会陷入漩涡之中,晕晕乎乎。
“不是要减肥吗。”靳予辞轻哂,这时候了没忘记她说过的任何一句话,“坐好了才能减肥。”
减肥是该吃吃该运动就要运动。
初桃哪想过这样减,被抱到他怀里和他面对面而坐,彼此的眼眸之中只剩下对方,凉如水的月色探过落地窗玻璃,洒来一片温和的光辉,将她雪色的肌肤衬得更轻柔。
“会坐吗?”靳予辞忽然问。
“……靳予辞。”初桃咬牙切齿,抬手去捂他的嘴,“你醉酒了,就别说话了。”
“歪了。”
“你闭嘴。”
“可以坐下去了。”
她攀着他肩膀的手指不由得加劲,所幸灯是灭了的,否则脸蛋不知道红成什么样子,靳予辞喝醉之后说的话比之前更过分,温热的气息贴在耳侧,恨不得让她无地自容。
看在他今天替她喝了那么多敬酒才醉成这样的份上,初桃只好依着他,可惜她本来就没什么好体力,平时吃饭的时候都气喘吁吁的,更何况主动做饭给他。
“宝宝好棒。”靳予辞低声夸赞。
“你别说话好不好了。”
“可是真的很棒。”他愈发笑得肆无忌惮,揽过她的腰际,月色照在她后背的蝴蝶骨上,像一对蹁跹飞舞的蝴蝶,美得不可方物。
没一会儿初桃额间浮起汗意,实在有点不堪重负了,靳予辞难得吃上老婆做的饭,哪会没有鼓励的道理,目光锁在她娇红的脸颊上,低声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