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适应环境的生物,在一定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他们的身型也是不一样的。
比如说北方的蒙古人,由于其生活和饮食习惯,体型都是十分的健硕。再加上长年生活在大草原上,以草原的广阔和一马平川的地形,他们也适应了在平地上纵马奔驰。
而生活在西北部地区的人,也同样由于上述原因,他们的身材则是显得消瘦。
这种体型的人,在力量上是不如蒙古人的,但是在山区的行动度,却是蒙古人拍马也赶不上的。
虽然说这一次蒙古人派出的五十大军之中,属于真正蒙古人血统的军队,也只不过七八万而已,其他们的都是杂牌军和炮灰部队。
如果没有蒙古军队掠阵,他们的战斗力也没有那么强大。
义军打游击战还是很有水平的,如果和蒙古人正面对战的话,那么几乎不可能是蒙古人的对手。
少帅此人还是继承了岳帅的军事才能的,知道自己的长处在什么地方,自然就会避免用自己的短处去硬抗。
在蒙古大军进入义军的地盘之后,他立刻将义军转移进入山区,和蒙古人玩起了敌退我进,敌进我避的战术。
如果将近一个月下来,蒙古人虽然多次追着义军打,但是所取得的效果并不明显。
而且有时还会被义军反咬一口,让蒙古军队空有强大的实力,但是却无法对义军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这让蒙古人尝到了当初金人围剿义军时的感受,明明自己这边拥有强大的实力,但是对方却像一只狡猾的小耗子一般,钻入山就不见了。
一个月之后,蒙古人的这次动用了五十万人规模的军事行动,消耗了大量的粮草物资,总计歼灭了三千六百七十二名义军。
在看蒙古人这边,被义军反杀掉了五千四百一十三人。
这五千四百一十三人,大部分都是炮灰部队和杂牌军,真正的蒙古人只损失了不十几人。
而且这十几名蒙古士兵,还都是军中的探子,他们是在外出侦查的时候,被义军那边的高手现并击杀的。
不过总的来说,蒙古人的这一次军事行动,还是给义军带来很大的打击。
虽然义军早早就得到消息,并且采用化整为零的方式躲到了连绵的山区之中和蒙古人玩起了游击战。
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义军可以轻易的转移,但是对于生活在这片地区的老百姓,他们要想做到义军那般是不可能的。
一开始蒙古人为了快解决义军,他们并没有对这片地区的老百姓多过的关注。
但是随着战线的推进,并没有得到预期之中的效果,蒙古人就采用的坚壁清野的战略。
每前进一段距离,他们都会对附近的平民百姓进行屠杀。
在蒙古人看来,义军能够长久的盘踞在这片土地上,就需要大量的物资和后勤保障。如果义军要进一步的扩大,也同样要得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的支持。
在找不到义军主力的情况下,如果能够将这些的平民百姓清洗干净,那么义军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基础。
到了后来,蒙古军队就调整了相关的战略安排,一边继续对义军展开围剿,同时沿途上实行三光政策。
杀光,抢光,烧光!
就是冷锋在得知蒙古人在义军地界上的作为之后,都是恨的牙痒痒。因为这个三光政策,对于冷锋来说,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
冷锋的祖父就是在当初的异族入侵时,死在了敌人的这种残酷到泯灭人性的屠戮之中。
蒙古人之所这么做,除了为了清除义军的有生力量之外,还想通过这种方法逼迫义军现身和他们决战。
不过义军此时似乎已经消失在这片土地上,而且后来蒙古人所到之处,再也难以见到活人。
双方陷入了一种僵持之中,接下来比拼的就是消耗。
虽然消耗到最后,如果没有外力加入进来的话,最终的胜利都会是蒙古军队。但是这很明显不符合蒙古人的战略安排,他们针对义军的行动,只是为了接下来的真实意图作掩护。
当然,如果能够通过一次军事行动,彻底解决掉义军的麻烦,那么也是一件好事。
如果无法解决掉义军,也要给义军制造大的麻烦,最起码让他们短时间无法再出来捣乱。
北方义军和蒙古人的情报,对于冷锋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他现在无法对此做些什么,他也明白蒙古人这么做的目的。
果然,在不久之后,蒙古人就从义军的地界撤军了。这五十万蒙古军队,在撤退之后,很是突然的就出现在了南下的道路上。
他们打的旗号是南下休整,但是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七天之后,冷锋已经将临江城和洪山庄的事务处妥当。
临江城的官场从上至下来了一次大换血,对于冷锋来说,他既然想把临江城打造成自己的大本营,那么就不能出现自己无法掌控的地方。
对于临江城的官场,别说这些官员都是杨方留下的来的班子,就是原先的县令林升安,他的那班人马,冷锋也不会重用。
与其一个个的换掉,不如来个一刀切。
反正对于他来说,临江城的官员任免有着绝对的主动权,只要将自己的计划上报就行。
虽然现在没有那么多的人手来接替临江城的官员,但是冷锋已经安排人员,将通知送到那些读书人的手中。
甚至还有两位读书人就在临江城,他们也是听说了冷锋的事迹,而且对于冷锋非常认可。这两人虽然在大朝试中落榜了,但是并非是他们的才华不够,而是思想观点不符合主考官的审美标准。
冷锋对这两人还是有点印象的,也是冷锋在拒绝了大朝试的榜之位后,前来拜访他的那些读书人之中比较有才华的两人。
而且这两人不仅仅有才华,还是那种见多识广之辈。
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大多都是苦读圣贤之书的存在,真正能够做到读万卷书,又行万里路的人,则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