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西省的事情所有尾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吕国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擎川省的展建设中!时间缓缓的来到了2oo9年的四月中旬!擎川省两会召开之前!祁连山的调任通知终于是下来了!自从年假上班以后,每一天对于祁连山来说都是煎熬!无比的煎熬!一度他都以为这件事情彻底没有了指望!擎川省的两会,只要一召开,祁连山调任之事就彻底成为了泡影!不过还好,终于是盼到了!祁连山得到通知后,整个人陷入了不知名的情绪之中!既有欢喜,又有那么几分悲伤,踌躇满志之中,还有那么几分淡淡的失落!
通知下的很急!报到日期更急!三天之内!不明所以分祁连山,抛开了所有情绪,第一时间开始整理工作!已经批复还没有下的,还没来得及批复的,着急的,不着急的,吩咐秘书全部准备妥当之后,不放心的祁连山反复检查了好几遍!
通知是上午下来的!接任的书记是下午来的!接机的吕国栋看清来人,不禁笑出了声!熟人啊!是谁?林家的林无难!在吕国栋的印象里,这个大哥貌似是京城日报社的二把手!如果说按照级别来看,当时也就是个厅级干部!跟自己在同州的时候差不多!这一路的爬升,貌似比自己还猛!竟然爬到自己的头上去了?当初的吕国栋可是黑了人家1oo万呢!
工作交接并不急于一时,接风洗尘才是第一要务!擎川省12名常委将新任书记接到了省委小食堂,觥筹交错之间,一顿接风宴圆满落幕!
林无难新到,祁连山还没有离任,所以,只能委屈林书记暂住擎川省宾馆!接风宴上,喝了不少酒分林无难略显醉态,众人不好过多打扰,纷纷告辞,刚出了宾馆大门,吕国栋的手机就响了,低头一看,陌生号码!吕国栋笑了笑,也没接听,等众人都走远了,吕国栋这才回拨了过去,响了几声,对面接了起来,传来了林无难的声音:“喂?哪位?”
“你给我打电话,你问我哪位?”吕国栋一下被对面给整不会了,半天再没说话!
“呵呵呵。。。他们走就走了,你不上来陪我聊一会儿?”林无难笑着说道:“好歹咱们也是世交!你就这么接待远方来的客人?这可不太好,我现在怎么也是你半个领导吧?”
转身回转,吕国栋坐在了沙上,无奈的说道:“一路舟车劳顿,又喝了那么多的酒,你就休息呗!不香吗?非得给我拽回来?啥指示?我手里还一堆工作没处理完呢!”
“少扯淡!”林无难看了看手表说道:“这都眼看着下班了!你回到省政府的办公室,也就到点儿了!你工作?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这么敬业的人呢?我这么多年在京城,虽然跟你不接触,可是周边的人,对你的评价大多数都认为你能力是顶级的!但是这个工作的态度嘛。。。有问题!虽然不见得客观,但是,三人成虎的道理,你应该还是懂的!”
“谁?谁这么坏我名声?”吕国栋眼睛一瞪说道:“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明显的羡慕嫉妒恨!我个人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如果说态度有问题,能有这么多的功劳在身吗?”
见林无难没接话,吕国栋说道:“话说,这擎川省可不好往里进人!你这是走了谁的门路?怎么就一脚踩了进来不说,竟然还坐上了省委书记的宝座?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来!我家老爷子和郑家老爷子如果都还活着,这件事或许不难办!可是如今。。。。。。”
“嘿嘿!我的后面可不止有张老爷子和郑老爷子!”林无难笑着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命苦!老爷子走的太早!当初跟我去你家找张爷爷的可不止郑爷爷一个人!一起去了八个老爷子,现在另外六个可都依然健在呢!嘿嘿!吕国栋!你怕不怕?”
“我日!”当初吕国栋暴打林枫的时候,三叔来电话只说了林无难领着几位老人,直扑张家,可没说具体几个人!现在想想,有资格跟着郑老爷子,去张家后院找张老爷子要说法的人,最起码的资历不能比张老差吧?或者说差也不能差太多!张老爷子官拜上将!那么,目前在京城的,依然健在的老几位呼之欲出了!吕国栋的眼睛都有点绿了!
“你家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哦不对!你家老爷子那时候,封的。。。大??还是元???”吕国栋有些好奇的问道:“话说这几位老爷子,不会都是你家老爷子的老部下吧?”
“差不多!”林无难笑了笑:“我知道的,你爷爷和和郑爷爷,跟我爷爷是一个连队的!那个时候我爷爷是连长,张和郑两位爷爷,都是士兵!其他的老几位,也有不少是这样的情况!”
“那。。。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无话可说了!”吕国栋摇了摇头说道:“人都说郑立是三代里面最根儿正苗红的!后来我认祖归宗,这个荣誉就给了我,如今看来,我俩跟你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呀!你才是这名副其实的第一!有这么多老人家在背后给你保驾护航,你能一脚踩进擎川省,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过,话说回来,你打电话给我喊回来,不是就为了跟我炫耀你的背景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恭喜你,你成功了!我服了!”
“炫耀这些有什么意思?”林无难笑了笑说道:“我可是至今都记着你坑我1oo万的事儿呢!这回好不容易你落到了我的手里,说什么我也得给你几双小鞋穿一穿!以报复当年!”
“就这事儿?”吕国栋看着林无难说道:“行!欢迎来搞!我无所谓在擎川省多待两年!你想斗,我陪你,我在这待上十年,了不起也就是个年龄优势被抹平!你呢?十年?你能在擎川省省委书记的位置上待满十年吗?我不用多了,蹉跎你五年,你就废了!京城二十四个大部长都没你的位置!到时候,你就得指望你儿子林枫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停停停!”林无难举手投降说道:“你这人忒没意思!开个玩笑而已,你扣眼珠子啊?我给你打电话回来向你宣战?你觉得我脑袋进水了吗?实话告诉你,我来的时候,老几位找我谈过话的,他们一致看好你的能力!说白了就是钞能力!你小子太有钱了!背后的云然控投简直就是个金融怪兽!几位爷爷把我送来分目的就是坐你几年的顺风车,你也知道,我的履历,单薄的不忍直视!所以,擎川省这几年里,我肯定会无条件配合你!但是相应的,你也得拿出点像样的东西出来,给我的履历添添色彩!要不我怎么办?真回家吗?”
“你看!你要是想合作,那就得拿出个合作的态度来嘛!”吕国栋笑道:“来不来的还吓唬我!我这人胆子小你不知道吗?当年你一个电话叫了一群人去我家后院折腾我家老爷子,我爸都跟着受了牵连,你说,我能不怕你吗?你刚才一说,我都信以为真了!”
“快给我滚一边去吧!你怕?我就没见过比你胆子还大的人!”林无难说道:“再给你透露一点儿,我这次来,是郑书记找我谈过之后,我才同意过来的!因为,郑书记马上要有动作!他希望得到你的支持!当然,也不让你白出力!我来这擎川省!就是为了让京城各系,少给你下绊子!就算你的一层护身符了!因为,各系的老一辈,我都算能说的上话,所以,各系的主事人不会太过明目张胆的难为我!这也算是郑书记为了让你们张系出手,给你的一点助力吧!要不然,你以为你能在擎川省放开手脚的大干一场?梦着吧你!”
“你现在的话,我真有一点信了!”吕国栋神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能知道郑书记的想法,肯定是他本人亲口跟你说的!不然,知道这个事的,一只手之数而已!这几个人,根本不可能有人会跟你透露这么机密的事情!所以,你来擎川以后,准备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你问我怎么做?那还要你在这里干什么?”林无难往床上一躺,潇洒的说道:“要是非让我做点什么,那就是支持你!无条件的支持你!然后等着你再立新功,我给你开表彰大会!我这样的态度,你满不满意?”
“你这是态度?”吕国栋一脸的问号:“你这是无耻!是无耻好吗?你一个一把手,什么也不做?就等着我这个傻缺省长出去拼,然后你坐家里吃现成的?你也好意思开牙?”
“能力有限!这是能力有限嘛!”林无难说道:“我又不认识金主,拉不来投资,又没在地方的经济建设里出过力,可以说是完全不懂!这样的情况下,我能做的不就应该是支持你吗?有什么不对吗?吕省长?难道说,要让我这个外行来指挥你这个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