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说这个人啊,刚才不都说了嘛,大趋势以后肯定允许老百姓做生意的,就差上面啥时候出政策一锤定音了。”
沈涛哈哈一笑道。
“涛哥,你可真厉害,这是你分析出来的?”
刘卫东一竖大拇指道。
“屁,我能有那本事?这可是咱们陈岳陈书记说的,我在旁边听着,就觉得特别有道理,现炒现卖。
至于允许你的烧鸡拿到饭店里来卖这件事情,也是他无意中提起来的,我就记着,来跟你说了。”
沈涛咧嘴一笑。
“嗬……”
刘卫东恍然大悟的同时,却真的有些吃惊了。
这位陈岳陈书记,眼光还真是前啊,居然能看得这么远?
而且,还很有胆魄,居然用这种形式悄然进行支持?
嗯?等等。
刘卫东突然间就想起这位陈岳书记来。
在记忆里,这可是一位最倒霉的县委书记。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位县委书记上任刚三个月,就因为野马公社的一次大坝溃堤造成惨重损失,而被迫引绺辞职。
可惜了,这样一个眼光卓越前的人物,直接在基层折戟沉沙,含恨而走。
如果,他要是在这里多待几年的话,没准儿会让镇安县趁着改革刚刚吹起的东风,勇立潮头呢。
一时间,刘卫东思绪万千。
“说起这位陈书记来,别看年纪跟我差不多,可懂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我感觉跟人家一比,我这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沈涛咂着嘴巴,眼里满是敬佩。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术业有专攻罢了。如果比做饭,他肯定不如你。”
刘卫东嘿嘿一笑。
“我感觉你好像是在安慰我,可实际上却是在埋汰我。”
沈涛挠了挠脑袋,这话怎么听着就不太对味儿呢?
“我就是夸你嘛。”
刘卫东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像是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那位陈岳书记大早上的就跑你们这里吃饭来了?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你可别想歪了,陈书记还真不是那种好吃好喝的领导。
这不是汛期到了嘛,他担心出事,带着人没黑没白地巡视全县堤坝建设情况。
昨天晚上一宿没睡,今天早晨直接来这儿吃饭的。”
沈涛提起这位陈岳书记,那是满心敬佩。
“原来如此。”刘卫东点了点头,心中很是敬佩。
无论什么时候,一心为民的领导干部都是值得被人尊重的。
想了想,他岔开了话题又道,“涛哥,说真的,你鼓励我这么干我确实是很有信心,但如果,真要出了什么问题,可咋办?
我可不想被公安抓去然后再满街地批斗游行啊。”
“放心吧,我感觉,只要陈岳书记在这里,政策一定是宽松的,甚至是鼓励这么做的。
只要别做得太过火,我想,陈岳书记就一定会支持的。
所以,你先大胆地干。
真要风声不对,我马上给你消息,你就先停一停好了。”
沈涛道。
这番话说得是极为负责了,也让刘卫东满心感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于公于私,刘卫东可就没有理由不帮这位陈岳书记一把了。
更何况,那场无情的天灾至少造成了近千人的伤亡,既然重生了,那也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理。
否则,有伤天和。
想到这里,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不过,还有些时间,暂时有缓!
“成,有涛哥这一番话,那我就放心大胆地开整!我敬你,涛哥。”
刘卫东举起了杯子,将杯里的橘子汽水一饮而尽!
“对了,涛哥,那这价格,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