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行撑着慢慢站起身,在木板上找到平衡后,指着下边道:“你那么想牺牲奉献,那直接跳下去不就行了吗?”
用得着长篇大论说这么多?
“你这个猎人不死的话,游戏还会有下一关。
就算我要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许云舒眼中浮现出决绝。
“疯子。”
苏禹行懒得搭理她,看向叶轻道:“猎人规则确实是存在的,但这里存在着一个误区。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
闻言,叶轻点了点头,“嗯,有可能猎人在外面,你们只是棋子。”
对面的许云舒眼泪一顿,表情有些懵。
“还,还有这样的吗?”
“是啊,一般人不都这么想的吗?
所以我挺好奇的,为什么你一开始就指证我是猎人。
像巴不得我去死一样。”
苏禹行斜眼睨过去,凉凉开口道。
“我,我只是……小叶子,我不是猎人。”
许云舒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
“苏叔叔,大姐姐只是害怕我手里的枪。”
这是人在面对死亡时的应激反应。
叶轻可以理解。
苏禹行却撇撇嘴,“可我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个好人。”
“但你当初也被安荷欺骗过,不是吗?”
“我……”
苏禹行一下被戳中肺管子。
安荷是他这辈子的黑历史,想他一个骗子出身混到堂堂集团的董事长,一时掉以轻心,竟然被一个小混球给骗了。
要不是死得早,他非得好好报复回去不可。
但这确实让他反驳不了,于是只能气闷地又坐了回去。
许云舒看着硫酸池,依旧惴惴不安。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叶轻给不出答案。
她需要想一想。
突然,她转头问:“大姐姐,冰箱贴被拿走了吗?”
什么?
许云舒有些不明所以,“我不记得了,当时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