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士的下一句话,让郑光海差点蚌埠住了:“她喜欢张师长,听说张师长还没结婚,您看能不能说说?”
一向有求必应的郑光海结巴了:“张……张……张师长有媳妇的,就是报社的吴社长……!
小子,敢耍我是吧!”
“哈哈!”
“哈哈哈!”
两声大笑,一切都不重要了。
在鄂一师,谁不知道师长的风流往事?
师长的警卫员——二愣子,不是一个守口如瓶的人,很多人都能从他那里套取张师长的隐私。
只要一根鸡腿,他就能告诉别人师长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晚上打呼噜的分贝有多高,吃的是什么东西,多看了哪个妹子一眼。。。。。。
譬如,二愣子说,师长当营长的时候,半夜帐篷里面传出女人的叫声;
半夜与吴社长羞羞的时候,被丧尸偷窥,差点夫妻双双把家还;
……
这些事情,在粮食基地,早就烂大街了。
帮媳妇牵红线,还敢找师长,就是在胡扯罢了!
在粮食基地,吴雨竹人缘不算差,没有人敢当着师长未来媳妇的面,给师长介绍对象!
那叫作死!
恐怕脾气再好的女人,吴雨竹不算脾气好……
据说,她也是报仇不隔夜的。
曾经打得甘泉湖营地的一群当官,鼻青脸肿……
就这,郑光海敢多提一个字,恐怕枕头风一吹,以后天天要穿小鞋!
二人还在吹牛p,这个时候祁副厅来到了战士身边,打断了他们最后一场谈话:“对不起了,三团需要你……!
需要你提前上路,将车上的汽油,洒在尸堆上,还有煤气罐和炸药要放在……!”
战士敬了个礼,没有犹豫的接过了车钥匙,在手上晃了晃,却没有回头。
英雄路,不回头!
汽车的撞击声响起,炸药包响了,汽油也被点燃。
距离近一些的尸堆被焚烧,尸堆被炸塌,没死的丧尸死了……
当火焰熄灭,那里留下了一堆白骨,分不清是丧尸的,还是战士的!
后续,又有人被抓伤,陆续有尸堆被焚烧……
显然,零号丧尸王没有料到有人拿这种招数,破解它的小花招,不由得来了兴趣,开始变招了。
这一次灵活型丧尸不走桥面,从桥下穿行!
长江大桥的底部,有非常多的钢柱,基本都是呈现三角形,间距非常大。
人力,几乎不可能攀爬。
然而,对于身形比猴子还矫健的灵活型丧尸来说,从桥下爬着过去,简直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对此,祁副厅只是冷笑。
既然走桥底攀爬,那就没有规模和掩体可言。
不成规模的丧尸,还是在完成高难度的攀爬过程中,那不就是活脱脱的靶子吗?
三团接近两千号人,踢球的找不出几个,找几个打枪准的,那不是轻轻松松吗?
零号丧尸王自以为妙的小花招,很快就被无人侦察机现。
在祁副厅眼中,简直是在帮三团训练精确射手!
要是练得好,被狙击团收了,还能找张师长要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