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往无生,无嗔无念,无贪无谛,归原为一,未生善令生,已生善令住,未生恶令不生,已生恶令灭!”
魔族女人将信将疑地跟着念了一遍,生怕君晔华会耍什么诈,警惕地往后推了推,熄灭了手上的黑色火焰,取出玉石,又重新默念了一遍。
玉石隐隐动了动,没过多久,果然重新泛起了绿色的光华,飘然的飞了起来。
魔族的领头女人大喜,仿佛害怕玉石会跑了似的,迅地将玉石抓住,重新收了回来。
“得到了,终于得到了!有了咒语,有了玉石,还怕什么生老病死!哈哈哈。。。。。。。”
“绿若在哪里?”
就在魔族女人转身要走的时候,一只血手抓住了她的黑色衣角,紧紧地将衣服攥在手心里。
“你怎么这么执着,执着地令人心疼!绿若是吗?我哪儿知道她在哪儿。
啧,好像是不过把她丢进了鬼域的万年冰河中,突然消失在了迷雾里,忘记了。
估计是活不成了,不过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想教训她一下,谁让她想逃跑的?”
魔族女人不以为然地笑了下,一副特别无奈和无辜的模样。
君晔华的眼神开始失去焦距,手指越颤抖,他呆滞着眼神,嘶哑的声音喊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绿若死了吧!哈哈哈。。。。。。一对蠢货,哈哈哈。。。。。。”
魔族女人一脚踢开了君晔华,素手一挥,那把黑色的魔器匕准确无误地插进了君晔华的小腿上,穿透而过,插在了地上。
“我要。。。。。。我要杀了你!”
君晔华忍不住痛苦,豆大的冷汗滚落脸颊,他咬着牙,手指的关节几乎要被捏碎了。
她看着手中的画卷,嗤之以鼻地说道,“丑陋的女人,真令人恶心!”
“轰——”魔族女人的手中重新燃起黑色的火焰,毫不犹豫地将那幅画卷放在了上面。
画中的人依旧笑吟吟,绿色的衣裳在黑色的火焰照映下,也越来越黑暗。
火苗眼看着就要触及到画卷的底部,却在此时“嗖——”得一声,黑暗中不知道从而飞射来数道箭羽,准确无误地飞向了魔族女人的手腕。
“是谁!”她反应敏捷,下意识地抬手去躲闪,手中的画卷顺势而落,掉落在了君晔华的腿上。
“绿若。。。。。。绿若。。。。。。”君晔华不管不顾自己的伤势,疯了似的将画卷抢夺过来,用力地护在怀里。
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一个孩子终于找到了丢失的玩具,脸上又是又是欣喜,却又暗藏着不为人知的悲伤与愤怒。
数根箭羽还在“嗖嗖嗖”的朝着魔道者和魔族女人的身前射来,只听远处祈愿树上的半云着急地喊道:“晔华,垠老,快跑!”
“不要命的蝼蚁!给我抓回来,剥了皮,扔去喂狗!”
魔族女人转过身时,那幅画已然落进了君晔华的手里,她勃然变色,双手握爪,凝聚出一团火球,全力一击,飞朝着那棵祈愿树飞去。
“啊!”火点燃了祈愿树,恍然间,整座山里又多了一处火光点。
半云从树上掉落,还没爬起来,身体便被魔道者的铁链缠住,顺着山路强行拖了回去,重重地摔在了君晔华的不远处,身上多了道道刺目的伤口。
“原来是你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地狱无门闯进来啊,给我扒了他的皮!扒了!”
魔族女人斜睨着半云,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