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兽的血……?”邓布利多皱起眉毛,他清楚地知道,独角兽的血是极其神圣的,此种生物的灵魂是高贵的。
它的血可以延续生命,但如果是一个肮脏的灵魂接触它的血,就只能得到被诅咒的命运,永远会半死不活,永远被命运唾弃。这种可怕的代价又有什么人可以为之承担呢?
“你不要着急,我会让费七带着人去给你帮忙的。”邓布利多安慰道。
“好的先生。”海格擦拭了眼角的泪花,“我得去给狮身有翼兽刷毛了,他们最近是换毛期了,先生。”海格撸着鼻涕告别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派家养小精灵去唤来西弗勒斯和瑞金娜,二者姗姗来迟后邓布利多打量着二人的面貌,“海格告诉我,禁林出事了……我怀疑,奇洛在为伏地魔猎杀独角兽,为了……延续他的命。”邓布利多推了推他细窄的淡蓝色半月眼镜,很坦荡地说:“我绝无怀疑你们的意思,如果你们需要取信他,为他办事,例如延续生命这样的事情,绝对会有更聪明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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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贯会对着不同的人,说不同样风格的话,像是如西弗勒斯、瑞金娜这样的斯莱特林,除了最明白不过、最简单直接的赤裸花语,没有更能直接抓到重点的方式。
这是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人都深知邓布利多的疑心病有多么重,而他们也明白,邓布利多作为“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在遇到严峻状况的时候,也必须把所有的可能都考虑一遍,去排除所有的不可能。
这不是对两人的侮辱,而是必要的慎重与严谨。
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或许,你们可以让几个罚禁闭的孩子去费七那报个到?海格需要一些人手扩大搜索范围。”
在西弗勒斯脸黑下来的时候他补充到:“当然,我也需要你们隐蔽的紧随其后,去保障孩子们的安全。邓布利多笑了起来,他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瑞金娜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我们直接冲进禁林,大概会把所有隐藏在影子里的妖魔鬼怪都惊得躲进黑湖里吧?”她有些赞同邓布利多的想法,但不太认可他的方法,不过她并不打算干涉,因为一味地逃避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如果邓布利多希望拥有可以面对灾难与承担责任的年轻人,那么作为还未老去的他们,先承担一些又何妨。
她扪心自问换了她或者西弗,也做不到更好。
于是,这两天的草药学与魔药学的课程上,四小只被特别对待了,哈利因为“没有及时的填入培养土”、赫敏因为“坩埚的角度歪了四分之一寸”、荣恩的“笔记记得歪歪扭扭”以及德拉科“头上的胶质影响了药液的挥”这样离奇的缘由被罚了禁闭。
原本他们并不是特别担心禁闭的问题,直到两位坏心眼的教授让他们直接去费七那里领活儿干时,他们才有些慌张,尤其禁闭的时间是“晚餐后的休息时间”。
“嘿,德拉科,教授没跟你说些什么吗?”哈利得知了各自的禁闭原因,忍不住问道。
“什么也没有,我被笑了一整个晚餐时间!”德拉科悻悻的回。斯莱特林的长桌低年级生议论纷纷,他们讨论的无非是“你们猜马尔福用的什么牌子的胶”“那味道其实还不错啊”等等诸如此类的闲言碎语。
“我的字确实不咋样……”荣恩揉了揉鼻子,他倒是没有觉得被罚禁闭有什么奇怪,或许赫夫帕夫安逸的氛围让他的性格逐渐地越平稳起来,也没有同学取笑他,倒是最近双胞胎兄弟不是很爱作弄他了,这让荣恩很高兴。
而赫敏有些愤恨,“我真该买那个坩埚校准器!可那要一个加隆呢……”她曾在魔法器具店见过那个玩意儿,但当时她并不晓得这东西的作用。
“别胡说了,我相信除了教授没人的坩埚会更准确了,你一定做得足够好了。”哈利轻笑道,他自从见过厄尔斯魔镜后,感到头脑越的清醒好用,“我想也许……”他压低了声音,“教授们需要我们做点什么事情。”
哈利的“我懂”论,点醒了德拉科,“一定是这样了。”原本他应该是最快明白过来的那一个,但长桌对他胶的评论真的让他很在意,“我宁愿……我宁愿是坩埚的角度不对。”他恨不得揪下来几根头。
赫敏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你们不知道!拉文克劳的学姐学长们大部分都有!那个该死的坩埚校准器!”她有些忧郁,“他们问我要不要借用……不同的角度对药剂变化所产生的温度也会有所不同……”
他们一阵絮絮叨叨地站在费七的门口,而一圈巡夜完毕的洛丽丝夫人打走廊的尽头轻巧地走来,后面跟着佝偻着身子的费七。
“总算有些真正的惩罚了……”费七阴恻恻地笑声从远处回荡过来。
“要我说那些过去惩罚学生的办法可比现在有用的多……”他三角形的长眼瞪了几个小豆丁几眼,“现在,立刻跟我走!”
星光点点的夜晚,吹起一丝悱恻的风。
待费七领着几个孩子走出校门片刻,两道黑色的身影跟在后面。
目的虽有,但无迹可循。
我们称之为路的,只是仿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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