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兰亲妹妹史姗要结婚了,史兰母亲要求史兰两口子拿出十六万的嫁妆给史姗。史兰老公杨健怒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都震得跳了起来,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脸涨得通红,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妈,您怎么能这样!我们也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生活压力!十六万,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您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愤怒与无奈,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史兰见状,连忙伸手去拉杨健的衣袖,试图安抚他激动的情绪,眼中满是焦急与为难。杨健甩开她的手,眼眶微红,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即将爆的火山。史母也愣住了,脸色由最初的强硬转为愕然,嘴唇微颤,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哽咽在喉。餐桌上,那盘精致的菜肴仿佛成了无声的旁观者,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它们无关,唯有那震落的餐具碎片,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反射着刺眼的灯光,映照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家庭风暴。
杨健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震得史兰的心也跟着颤抖。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因突如其来的力量而向后倾倒,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都凝聚在这双拳头里。史母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却只能出微弱的嗫嚅声。整个房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而压抑,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杨健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瞬间熊熊燃烧。他大步流星地走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让刺眼的阳光直射进屋内,仿佛要驱散这满室的阴霾。他的眼神凌厉如刀,直视着史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妈,我们孝顺您,不代表可以无底线地牺牲自己的小家!史姗的嫁妆,我们可以帮衬,但十六万,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说着,他狠狠一甩手,窗帘如波浪般翻滚,仿佛也在为他的愤怒助威,整个房间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抖,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杨健的愤怒如同狂风暴雨,席卷了整个房间。他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茶水泼洒一地,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支离破碎。史兰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试图用颤抖的声音劝阻:“杨健,别这样,我们好好说……”但杨健仿佛听不见,他的目光如同两道燃烧的火焰,死死盯着史母,声音沙哑而决绝:“妈,这钱,我们不会给!您要是逼我们,那这个家,也别想要了!”说完,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响,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都泄在这离去的脚步中。
杨健的怒吼声还未完全消散,史兰已急得泪光闪烁,她试图在母亲与丈夫间搭建沟通的桥梁,却现自己如同置身于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此时,史姗从门外匆匆而入,目睹这一幕,她呆立当场,手中紧握的捧花似乎瞬间失去了色彩。史姗的眼眶迅泛红,她轻声呼唤:“姐,姐夫……”声音细若蚊蚋,却在这紧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杨健的背影在听到史姗的声音后微微一顿,但随即,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情绪都咽回肚里,只留下一个坚决而孤寂的背影,继续大步向前,门被重重关上,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杨健摔门而去后,屋内陷入一片死寂。史姗颤抖着放下手中的捧花,花瓣散落一地,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史兰泪水决堤,她扑向母亲,双手紧紧抱住,声音哽咽:“妈,您为何要这样逼我们?杨健他……他真的生气了。”史母脸色惨白,双手无力地垂落,眼中满是悔恨与无奈。窗外,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埃与花瓣,它们在空中盘旋、飞舞,最终缓缓落下,如同这场家庭纷争,虽然激烈,却也终将归于平静,只留下一地狼藉与难以抚平的心伤。
杨健的怒火仿佛点燃了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孤独。史兰紧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史母颤抖着双手,试图开口解释,但话语被哽咽在喉,只能出微弱的呜咽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史兰的弟弟史浩匆匆赶来,他一脸焦急,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杨健紧绷的背影上。
史浩深吸一口气,试图缓和气氛:“大家冷静一下,我们是一家人,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
他的声音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仿佛一缕清风,试图吹散室内的火药味。史浩看了看姐姐史兰,又看了看满脸懊悔的母亲,轻轻叹了口气。“姐,姐夫也是一时气话,咱们再商量商量。妈,您也知道姐姐一家不容易,十六万确实太多了。”史母缓缓地点了点头,嘴唇微动:“是我糊涂了,可是姗姗的婚事我不想办得寒碜。”史兰擦了擦眼泪,“妈,我们可以出一部分,但十六万真的拿不出。”
史浩拍了拍史兰的肩膀,“姐,这样吧,我这几年攒了些钱,我拿出五万块,你们再凑凑,给姗姗八万怎么样?就当咱们一起给姗姗的祝福。”史兰有些惊讶地看着弟弟,心中满是感动。史母犹豫了一下,最终也同意了这个方案。
史兰回家后,给杨健打了电话,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杨健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道:“难为你弟弟了,既然这样,咱们也不能太小气,我去取三万,咱们凑够八万给姗姗。”
挂了电话,史兰松了口气,这场家庭风暴总算慢慢平息下来,虽然经历波折,但家人之间的感情在互相体谅中更加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