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明明小语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说得很清楚了,傅母却指着无辜的乐乐大骂。
“哪儿来的小贱种,敢在我们家推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她不敢冲小语火,想对孤零零的乐乐出手,简知沅如何能让。
立马把乐乐拉到自己身后:“我看谁敢!”
傅行深瞟了眼台阶下摔得不轻的人,眼里毫无同情。
“自作自受,怪得了谁,我们走。”
他的眼刀子扫过老宅佣人,没一人敢上前。
眼看着他们毫无损的离开,傅母气得心口疼,抱着傅浔哭喊。
“太寒心了,这都叫什么事啊,以后我们三个可怎么办啊……”
车子开出老宅大铁门,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生的一切,简知沅觉得不可思议。
以前在她眼里傅母怎么也算得上一个有气质的贵妇,现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别看了,以后不会让你和小语经历今天这样嗯事。”
“只怕你爸妈不会罢休。”她叹了口气:“傅浔是怎么被收养的,你查清楚了吗?”
按理来说一个普普通通被收养的孩子不会被如此偏心才对,况且那孩子品行确实不行,就算傅母糊涂,傅健总不该眼瞎,还是说妇唱夫随?
他拧了拧眉,摇头:“还没消息。”
傅浔的出现就像一个bug,到现在还没查到他是怎么被二老收养的。
“如果你爸妈想要一个男孩做继承,从你家亲戚里挑一个,没有人会拒绝才对,怎么会……”
她想不通傅行深父母这次怎么会做这么不过脑子的事。
他们走后有一会儿,傅母被拉起来。
“行了,别嚷嚷哭了,人都走远了,让小浔落户的事还要从长计议。”傅健说。
“怎么个从长计议法?我们答应他妈妈把他照顾好,蓁蓁是我们的干女儿,她在国外对我们的帮助你忘了吗?我们就连她的孩子都保不住?再者说,她和行深以前还……”
“别说了,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小浔也不是行深的孩子,你扯远了。”
傅健甩甩手,看看周围的佣人,用眼神威吓他们走远点。
傅浔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们,听他们说起自己的事,同时他也没忘了他妈妈对他说的话……
“爷爷,奶奶,对不起,是我弄伤了小语,她对你们不尊敬,不可以这样!我要惩罚他!”
听他这么说,傅母哪儿还对他有气,心疼还来不及,总算有人和他们站一边,虽然是个小孩子。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过以后别这么做了知道吗,小语是你的妹妹。”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