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一夜没睡,在送走了小晴后,通红充血的双眼满是杀意。再也压抑不住积蓄已久的愤怒,那么,开始吧,血帮!叶枫返回了银狐给他的位置,是一处野狼佣兵团的安全屋,位置偏僻,而且接近郊区,要审问劳伦斯显然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如果在宾馆,诸多不便。
叶枫到了安全屋时,银狐和老虎已经到了。劳伦斯被固定在了审讯椅上,瞪着一双满布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叶枫等人。然而对上叶枫的目光,不由得低下了头,不敢再与之对视。同样布满血丝的双眼,而与叶枫对上的那一刹那,劳伦斯仿佛面对的是一头愤怒的雄狮,嗜血,残暴,疯狂,劳伦斯的精神防线瞬间崩溃。低下了原本不可一世的头颅。
“fuckyou!”叶枫一拳打在了劳伦斯的脸上,这一拳叶枫用了全力,一拳直接把劳伦斯带着固定他的椅子打飞了出去,叶枫不紧不慢地的走到他身前,一脚踢向了劳伦斯的小腹处,势大力沉的一脚把劳伦斯踢得像一只大虾一样整个人因为疼痛蜷缩成了一团。叶枫拉着劳伦斯的衣领把他扶好,可是挨了叶枫的这两下已经把劳伦斯弄晕了过去。
叶枫回过头去,看向老虎和银狐说道:“接下来有点血腥,感觉不适请回避!”而老虎和银狐则是对视一眼,双手抱胸在一旁站着没动,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要说害怕血腥就像人害怕吃饭一样。野狼佣兵团在世界享有盛名,队伍里的队员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像他们这种佣兵刑讯逼供是很常见的。野狼佣兵团的每个人都会,不过这种事情一般有专人来做,用行内话说,他们是专业的。叶枫说完,转过身去,从腰后拔出那把白武士冷钢刀直接插进劳伦斯的手上,三十多厘米的军刀穿过手掌直接钉近了劳伦斯手掌下方的木头扶手中,白光一闪而过,等老虎和银狐反应过来时,只有刀柄露在了外面,两人对视,都到吸了一口凉气。
显然叶枫这个办法对于昏过去的劳伦斯非常管用,从那一声高分贝的惨嚎中就能听得出来。劳伦斯的双眼就像青蛙一般差点鼓了出来,对上叶枫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时,劳伦斯的脸上更多是痛苦和恐惧。劳伦斯歇斯底里的嚎叫着,嘴里大声吼着求饶之类的话。叶枫并没有理会这些,他从腿上又拔出一柄三棱军刺,狞笑着看着劳伦斯,劳伦斯显然知道叶枫要干什么,他惨呼着,然而叶枫则是把手高高扬起,啊!又是一声惨嚎。劳伦斯疼昏了过去,然后又疼醒了过来。叶枫一把扯住劳伦斯的头,迫使劳伦斯与自己对视,叶枫尽量平静下来,用一种满含杀意的语气对劳伦斯说到:“我要问你几个问题,而且,我希望你诚实而且认真的回答我。ok?”。
说完,不等劳伦斯回答,叶枫狠狠地转动了那把并没有深入木制扶手的三棱军刺。劳伦斯这次没有惨嚎,而是用平生最快的语说自己会如实的回答叶枫的问题。叶枫才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盯着劳伦斯的双眼,问道:“第一,那个女孩的男朋友在哪里,你为什么要抓她?第二,是谁玷污了那个小女孩儿?”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和叶枫想的一样,小晴的男友,那个姓陈的留学生,他染上了毒瘾,之后把小晴交给了劳伦斯,不过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小晴的男朋友在外面有着不清不楚的那个女人是劳伦斯的人,劳伦斯之所以做这些事情,其实是被血帮的二号人物伯格逼迫的,伯格手中有劳伦斯在帮会内部贪污了一大笔钱的证据,所以伯格能够指使的动劳伦斯,这一次的行为,伯格告诉劳伦斯小晴只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没有任何家庭背景,而且在伯格把小晴玷污了之后,劳伦斯已经上了伯格的贼船,伯格身后的势力非常强大,伯格的目标只是一个血帮帮主的位置,而伯格身后的势力,目标则是王小晴身后的王家,甚至是龙国!
叶枫反复的问了数遍,确定自己没有什么问题后站了起来,劳伦斯见状激动的请求叶枫能够放过他,叶枫看到劳伦斯的这副表情残忍的笑了。他对着劳伦斯的慢慢地说道:“我想那个可怜的女孩儿一定对你说过同样的话,而你是怎么做的?”叶枫说完拔出了插在劳伦斯手上的军刀和三棱军刺。鲜血从冰冷的刀身上滑落,叶枫一刀又一刀慢条斯理地切掉了劳伦斯左手的皮肤组织,整个手掌成为了红色时,劳伦斯已经没有力气去嚎叫了,因为他的声带已经撕裂,他开始还在咒骂着叶枫,可是现在他已经只能用抽搐表达出自己的痛苦,叶枫把劳伦斯的右手如法炮制之后一刀直接切掉了劳伦斯的一截手指,劳伦斯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无数次,汗水把浑身打湿,叶枫没有理会,仍然继续着手上的工作,直到劳伦斯的手指全部被切掉。
在这两个小时里,劳伦斯昏死过去无数次,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排泄系统已经失禁。可是数剂强心针已经保证了劳伦斯不会因为疼痛而死。银狐和老虎这两个在刀尖上舔血的狠角色看到叶枫面不改色地把劳伦斯得指骨切成一段一段也是浑身泛起一阵寒意。终于,劳伦斯被重新固定在了一张床上,床是用螺丝固定在地上的。在劳伦斯的肚子上方,挂有一个漏斗,漏斗连接的是一个约有一升的浓硫酸容器。
这些浓硫酸可以通过漏斗滴在劳伦斯的腹部整整一小时,在这期间,劳伦斯身上却插满了营养液的滴管,营养液中甚至还掺杂了一点低浓的肾上腺素,这东西可以在短时间内提高人体机能,但是摄入量过多可能会导致心脏破裂,叶枫显然对这种东西的用量把握的恰到好处。叶枫打开了漏斗的开关,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