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姐歪着头,得意地说:“嗯,有没有感觉锁芯不一样?”
杨灵越眯了眯眼,又瞧了瞧插着半把的锁芯陷入了沉思。
试了试之后说:“有,感觉到了,感觉这锁芯的侧向内压增加装置了,不过却并不卡顿。”
小丽姐笑的很开心:“里面有个液压装置,钥匙对的话,便会主动释放之前储备的液压油,这样就提高了防暴能力和防盗效果。”
杨灵越很是认真地说:“光是提高防盗效果还不行,得杜绝。”
小丽姐轻飘飘地说:“那就需要户主定期上油。”
“有道理,这次先上满。”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聊了聊日后的展,杨灵越这几天储备了很多想法,不过小丽姐刚回京,得缓缓,不能太过直接,得铺垫,逐渐聊到深处,再一股脑地把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她。
小丽姐翻着白眼表达不满,但其实内心来讲,杨灵越能为她想这么多,怎能不让人激动,激动的都颤抖了。
不过嘴上说的却是:“我年纪大了,这么多承受不住的。”
杨灵越斜了一眼:“别想着法的让我夸你。”
小丽姐摇摇头,岔开了话题:“我还是喜欢别墅那边,掏耳朵的工具还在那儿呢。”
“等等吧,这一阵子专心把《只此青绿》编排出来。”
“嗯,一会儿去舞蹈室,我给你跳支舞。”
“行吗?”
小丽姐剜了一眼:“说了一会儿。”
“很期待。”
。。。。。。。。。。。
到了舞蹈室门口,只见中间位置放着一把木椅,小丽姐让男人把窗帘拉上然后坐在正对藤椅的墙边,杨灵越很是诧异。
“什么表情,这是场景要求。你快点,我去换衣服。”
杨灵越乐了:“这么讲究?”
小丽姐笑了笑:“还有啊,坐下后就闭上眼睛,音乐响起你再睁开。”
说完便进了隔壁的服装间,关上了门。
杨灵越按照人家的吩咐,关了灯后,在墙边席地而坐,闭上了眼睛。
听人劝,吃饱饭,这是杨灵越一以贯之的行事风格。
大概十分钟后,琵琶声响起。
杨灵越睁眼,一束黄白色灯光,一把红木椅子,一个窈窕背影,以及周围的一片黑暗。
那个窈窕背影只着灰色薄纱,却并不艳俗,只见她手持一面小型古镜,随着音乐舞动起来。
不到一分钟,杨灵越便明白了舞台的含义,灯光照射的范围就是女子的房间。
而女子在这没有人打扰的房间内展现着自己的内心,舞蹈表达的便是在思念不知在何方的爱人,通过表情与照镜子为主的动作,展露出期盼、失落、开心、自怜等等各种复杂的情感。
还有一些具有明确指向性意义的动作,或是对镜自怜,或是娇羞地背手,或推窗探望,或是喜悦地奔跑、飞快的碎步,或是难以自制的悲伤,或是失落的颓庞等等。
不知不觉间杨灵越看着入了迷,舞者一次次回眸换来一次次失落时,他跟着揪心。舞者欢喜雀跃时,又为她患得患失。
整段舞蹈,最为频繁的动作就是拿起镜子,手指轻点于红唇梳妆之间。
快结束时,杨灵越也看懂了舞蹈的含义:女为悦己者容,所盼之人未归,女又怎敢老?
音乐停,小丽姐站定轻喘着,在灯光下微笑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