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你哥和许同学是朋友,怎能算多管闲事呢?”
程楚曦娇声反驳道:
“可是这个许晋元现在可能是凶手啊,哥哥要是牵涉到里面,会有麻烦的。”
坐在旁边的陈母拉了拉她的手,说道:
“女儿,我程家需要怕这种麻烦吗?就算天谭娱乐的ceo亲自来,我们也不怕,何况一个小小的高级护卫。”
这句话说的霸气至极,让程楚曦明白了父母的态度,她很奇怪为什么父母今天要站在这个西南乡巴佬一边,只好放开了拉哥哥的手。
程楚生走到高个乘警旁边,说道:
“乘警先生,学院学生的佩剑,按照大夏律,有三不解,您知道吗?”
高个乘警现是一个温文儒雅的青年看着他说话,看起来也是气度不凡,于是问道:
“什么三不解?你又是谁?”
程楚生笑道:“我是中剑的学生,叫程楚生,刚才另外一个乘警先生已经登记过了。三不解,是大夏赋予所有学院学生的权利,见官不解,见神不解,见强权、不平与险恶不解。”
看着高个乘警有点懵圈的样子,程楚生问道:
“乘警先生,您违反了大夏律,请出示您的警号与姓名,我会保留投诉您的权利。”
餐车内有年轻人也叫道:
“对的,这个许晋元虽然是西南绵州人,但也一样是我大夏学院的学生。大夏政府早就说过了,当学院学生面对官府的传唤、审讯时,我们有权拒绝缴械,除非警署有缴械令。”
这个年轻人看来也是学院学生,现在高个乘警明知许晋元是西南初院学生,却对许晋元提出缴械的要求,实际上侵犯了所有学院学生的权利,必然引起所有在场学生的反弹。
胖女孩大声道:“什么见官不解,他已经危害了我们车厢的安全,难道也不能缴械吗?”
那个年轻人不屑的看了一眼胖女孩,对她说道:“你不好好学习,只知道追星,上不了初院,连三不解都不知道。难到你没有听过十年前南京岭南州的孙刚案吗?”
胖女孩被鄙视了,仍然很凶,大声道:“本小姐今年十五,你说十年前,我才五岁,你说的这个案件,对不起,本小姐没听过。”
年轻人大声道:“十年前,南京所辖的岭南州,岭南初院的孙刚,在黄村大街上被警察强行缴械,结果在警察局内被打死,这起案件,所有涉案警察全部被开除,打死他的三个警察被处死。我不知道,作为乘警,哪来的狗胆,敢缴我学院学生的剑。”
这个年轻人说完,马上就有另外一个年轻人响应,看来同样是学生,这两人的声援,让程楚生更有底气了,他紧盯着高个乘警,逼他回复自己。
高个乘警没想到自己只是要pua一下绵州乡巴佬学生,现在却因为自己的缴械要求,引火上身,面临其他三个学生的投诉,这让他后悔不已。
他本是希望在洛州警察上车之前,收集足够多的信息,在乘务长面前表现一下,立下功劳,作为自己未来晋升的凭证,那知道弄巧成拙了。
他吞吞吐吐的回复:“列。。。列,吉冈。”
程楚生冷笑道:“吉警官,我记下您的警号和名字了,请您务必遵守大夏律,不要挑战学院学生的底线。这位许晋元同学,成绩优异,一年后必然考入我中剑,易如反掌,你不要受一些狂热脑残粉的蛊惑,指良为匪。”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了,直接告诉了吉冈,这位许晋元同学不简单是一个西南初院学生,而是天之骄子,未来是我中剑的师弟,你不要以为他好拿捏,识相点,不然我投诉你。
吉冈面色苍白,冷汗渗出,点点头,放过了许晋元,又去登记完颜轻雪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