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武骅旁边的那名中年武将一听,顿时捏紧了拳头,猛然看向武骅:
“怪不得战功簿上添名字的事林萧会拒绝得我们这么干脆,原来是赵秉忠自己代林萧拒绝的我们,他根本就没把这事跟林萧说!”
“也怪不得我们最近总感觉赵秉忠以前做的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原来真是背叛了我们!”
“好一个赵秉忠,他既然背叛了我们,那他应该就是暗中投入了蔺党!”
“这些年来,他从蔺党那边为我们夺取了不少利益,我们还以为他真是能干,却不曾想他这是在暗中跟蔺党玩一唱一和呢,其目的就是为了取信我们,而且他为我们夺取的那些利益看似我们得了好处,可实际上却是蔺党那边获益最大,是在暗中帮蔺党!”
“就比如当年林萧前往靖海军任职那事,赵秉忠为了帮我们灭掉庆王一系在登州的私盐,从蔺党那边为林萧弄了不少便利,结果我们是灭掉了庆王的私盐,但最终受益最大的却是蔺党!”
“他娘的!好个赵秉忠!”
说到最后,中年武将亦是咬牙切齿,握着拳头的手都指骨白了。
而武骅,此刻他那张尖耳猴腮的脸上更是布满了阴鸷,眼中寒芒闪烁:
“好个老东西,难怪他总是能从蔺党那边轻易获取我们想要的利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样一来就什么都说得通了,隐藏得可真够深的。。。。。。”
声音冰寒,武骅的话语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
说着话时,他还移过目光,阴鸷地看向了林萧等人的那边,看向了那正跟林萧交谈的赵秉忠。
而孙靖远和中年武将,此时亦是冷冷地看了过去。
看着赵秉忠,三人目光皆带煞气,仿佛要吃了赵秉忠一样。
不过随即,看到赵秉忠跟林萧交谈甚欢,孙靖远又突然变得严肃,扭头看向武骅:
“副使大人,赵秉忠跟林萧相交匪浅,我们之前又跟林萧有些不愉快,如今赵秉忠投靠了蔺党,您说他会不会把林萧也拉过去?”
“林萧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是手握重兵的藩王,又备受陛下宠信,在朝廷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瑜王要是有他的支持,地位将越稳固,无人能再撼动!”
声音落下。
武骅和中年武将皆是神色一肃,当即看向了孙靖远。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下一刻,武骅拿过放在扶栏上的酒杯,一口饮下杯中酒,然后凝声开口:
“本使亲自去跟他谈谈,看能不能消除误会,留住他!”
说罢,武骅瞅准了一个时机,把手中的酒杯递给孙靖远之后,直接朝林萧那边走了过去。
见此,孙靖远和中年武将皆是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
。。。。。。
那边,
林萧此时没再跟赵秉忠交谈了。
赵秉忠见林萧这边到来了这么多官员,识趣地没有占用林萧太多时间,只是随意的聊了几句之后,便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