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以为楚恒是准备毛遂自荐,谁知对方却说道:“那就是,陛下您,御驾亲征!”
“要想让我军效死,与联军倾力一战,除了上将军,便只有凭陛下您的威望,才能事成。”
“好、好、好!”
秦王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赌上国运,一战定乾坤。
只要此战能胜,不仅能连下魏、韩两国,还能直接击溃了这次的诸国联军。
如此一来,大秦一统北域,已是大势所趋!
虽然明知有巨大的风险,但其中带来的利益,无疑也是巨大的。
而且,秦王觉得,这方案实施,有着很大的可行性。
诸国联军,绝对不会想到,秦国会这么疯狂,举全国之兵,直接压上所有的筹码。
秦王有大野心,他心动了。
“就依楚爱卿之策行事!”
既然定下总体战略,三人便开始,谋划具体的细节。
直到两个时辰后,白也和楚恒才离开了秦王宫。
两人一走,偌大的宫殿内,便只剩下秦王一人了。
“陛下真的准备,依赵恒之策行事吗?”
随着声音,一道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秦王并未立马回答,他沉默片刻,才道:“时不待我,这已经是最快一统北域的机会了。”
说着,秦王又道:“这次赌上国运,事关重大,不容半点闪失。”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需要无时无刻都盯着赵恒。”
“此人乃是大才,为寡人所用,自然最好,若对方有异心”秦王说着,眼中闪过冷漠的寒芒,“你可出手,将之扼杀。”
对于楚恒的提议,秦王心动了,但说到底,秦王还是信不过楚恒。
与此同时,楚恒还不知道,秦王已经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二十四小时的“盯护”人员,他随着白也离开秦王宫,便准备回去修整一番。
白也却是拦住了楚恒,开口问道:“军势与军阵的相合之势,你研究得如何了?”
楚恒闻言,眉头皱了皱:“这一年来,属下废寝忘食的研究军阵之势,算是略有小成,至于这两种兵法之势相合,确实有些难点。”
楚恒反问道:“不知上将军,你那边有什么进展?”
相合之势的研究,白也自身自然也是在进行的。
但事实上,这一年下来,白也现这两种兵法之势,看着不冲突,但想同时开启,当真是千难万难。
若是两种兵法之势能相融,那自然对军队会有质变,可只能单独使用的话,那军势之法,对于秦军而言,便犹如鸡肋了。
而且,比起军阵之法,军势之法更吃主将,在秦军中不适合推广。
毕竟,军势之法主杀伐,虽然攻击更强,但军队防御极低,若主军势之法,一场战斗下来,怕是军中士兵伤亡也会十分之大。
而军阵之法不同,可以极大的降低士兵的伤亡率。
对于楚恒说没有什么实质进展,白也倒也没有为难楚恒。
毕竟,白也自身也一直在尝试,知道这绝非易事。
只不过,白也并不能真正体会到,“军事奇才”的含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