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鹤之前给的伤药还剩些,沈鹿宁便用来给知秋擦脸。
“小、小姑母,奴婢命贱,这药矜贵,万万使不得!”
“再矜贵的药,没有发挥自己的用作,不就是一堆破瓶罐么?况且,我的命也高贵不到哪儿去,你既帮我挡了那耳光,我怎能不好好待你?”
知秋眼眶有一丝灼热,她不善言语,不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只好握紧沈鹿宁的手,不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