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中,沈玄鹤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软柔,侧着睡时,曲线更是有致。
他那只手常年握刀,手上不仅有茧子还有伤,每次摩挲她腰际之时,她总是禁不住微微发颤。
这反应叫他很是享受。
好像她的身子,她整个人,都被他掌握在手心,被他完全占有。
沈玄鹤又将头埋入她后颈,深嗅她发丝上的香气。
又闷又哑的声音从后颈传出:“方才你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