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宁还是像来时那样,缩在马车里的一角。
她全身的神经绷紧,就怕沈玄鹤会突然对她出手。
她上马车前都想好了,若是他命令她过去,她就负隅顽抗,宁愿闹出大动静,也不愿再靠近他。
可上了马车后,沈玄鹤竟一点动作也没有,靠着车壁虚虚闭着眼睛。
他一定是在等候时机!
等她放松警惕!
沈鹿宁指甲陷入肉里,以痛感来警醒自己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