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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橙對王三水一字不提，在其餘玩家眼中就成了王三水是真的無辜。

楊瑞雪小聲道：「……抱歉。」

其餘人訕訕跟著道歉，然後各自散開。

臨近上車返程時，封橙攔住了楊瑞雪和洛荷盛，她的笑容依舊如和煦的春光，只是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

她語氣中並不含請求的意思，而是要求，「我想和王三水坐在一塊兒，你們去別的馬車上擠擠，可以嗎？」

其實其他馬車上的位置很寬敞，再坐下兩個女孩子也不礙事。

見封橙似乎在要求一個私人空間，兩個女玩家也沒什麼意見。

王三水心中忽感不對勁，但他沒表現出來，而是順應地坐上馬車。他不相信封橙一個纖細的女孩能做出什麼反常舉動，他把危機意識歸結於自己的多想。

封橙就靜靜地坐在他的對面，沒有發作。

先耐不住等待的人是王三水，他語氣跳脫，一副坦蕩模樣，「你把她們支開不就是為了和我單獨談嗎？怎么半天不吭聲？」

封橙起初在看花田，聽了他的話，機械如關節處未抹潤滑油的人偶般歪頭看來。

她眼眉上挑，如掌生死的上位者，她眼中沒有多餘感情色彩，輕啟唇瓣道：「你在同我說話？」

封橙有哪裡不一樣了。

副本中確實有玩家扮豬吃虎的存在，這時候封橙就完全符合了這種形象。

王三水為自己撥開封橙的真實面目而感得意。

封橙的話帶有傲慢，聽上去並不悅耳，但王三水決定不計較。

他想，對了，只有這樣的玩家才能和自己交流。

封橙的頭上還帶有被頭髮遮住的血印，但禍事者似乎忘了自己之前做的蠢事。

王三水剛要回答卻發覺眼前突然翻天覆地。

劇烈疼痛從後腦傳來，幾乎讓他休克一瞬。

是馬車撞到什麼障礙物了？他有些不解，他看見封橙的臉在視線範圍中央倒著出現，眸中是無盡冷意。

然後，一雙黑色的、帶著點鞋跟的羊皮鞋狠狠踩在了他的額頭上。

封橙慢條斯理地踩著男子的臉，「不錯，這才是你要和我說話的樣子。」

腳下傳來阻力，是王三水在反抗，封橙不悅地加力，快要踩不動了便換了一隻腳踩在男子撐地的五指上，聽到骨頭有點斷裂的聲音，她心情愉悅了些，不過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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