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分明就是俞锦书。
祁佑煊重重地晃了晃脑袋。
这位美到快要亮瞎眼的仙女,到底是不是俞锦书?
祁洛霆看着堂弟祁佑煊这张表情不停变化的吃惊脸,道:“这是你的嫂嫂,俞锦书。”
祁佑煊眼珠子瞪得老圆:“锦书,你,你的脸不是被南宫月璃给划伤了吗?”
祁洛霆眸色一沉,语气不快:“堂弟,你应该唤她一声嫂嫂。”
祁佑煊看着俞锦书绝美得无与伦比的脸,脸上还带着些红潮,像是才被滋润过一般。
他简直不敢相信,但还是恭敬地唤了一声:“嫂嫂。”
俞锦书朝祁佑煊微微一笑,“你说得对,我的脸的确是被南宫月璃划了一刀,不过已经被医治好了。”
祁佑煊心中暗道:这哪是只医治好了脸上的伤,这简直就是换了个人似的,无论是身段,还是肌肤神韵,都与先前大不一样。
他心中开始懊悔,早知道俞锦书脸上的疤会好,早知道她会变得这样美,他肯定不退婚。
如果不退婚,这样的美人早就属于他的了,又如何能轮到祁洛霆。
难怪祁洛霆会如此重视俞锦书,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听说堂弟一个月前急匆匆地出去游山玩水了?”
祁洛霆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带着满满的讥讽。
祁佑煊的脸色有点难看:“堂兄,我又哪里是为了逃婚,我不过是有点事情离开了京城一段时间。今早到家,听到你又新娶了夫人,便赶过来给你送贺礼。只是没想到你的夫人是我的未婚妻。”
祁洛霆冷道:“又如何能说我娶的夫人是你的未婚妻?分明你与锦书已退婚,你们没有了任何关系。说起这事,我还得感谢你,若不是你与锦书退婚,我还不知世上会有如此妙人。”
他看向俞锦书,眼神里是满满的宠溺。
俞锦书与他对视,挽着他的手,小鸟依人般将头倚在他身上。
祁佑煊看着自己曾经的女人竟然与祁洛霆如此亲密,一时头脑热,实难忍住,上前意欲去拉俞锦书的手。
祁洛霆知道这位堂弟的德性,早有防备,待祁佑煊近到身前,猛然提脚一踹,将祁佑煊踹得仰倒在地。
祁佑煊捂着被踹得像是要炸裂的胸口,拧着眉头问:“堂兄,你,你为何要踹我?”
祁洛霆冷道:“你方才对你嫂嫂不敬,自然是要踹你了。”
他盯着厅里的贺礼,冷眼看着祁佑煊,“带着你的东西滚,往后再不准你踏进泰宁侯府半步。”
说罢牵着俞锦书的手走出厅堂,去了后院。
两位护院走到祁佑煊身边,“三爷,我家侯爷让你带着东西离开侯府,请吧!”
祁佑煊捂着胸口起身,让随从拿着贺礼走出前院厅堂。
在经过前院花园时,一道靓影走了过来。
祁佑煊看着面前的姑娘:“月琴。”
南宫月琴朝祁佑煊福身:“三爷。”
“月琴,你怎么在泰宁侯府?”
“三爷,那日姐姐为你而死,我在家中正好碰上侯爷来找姐姐。”
“祁洛霆找你姐姐作甚?”
南宫月琴沉眸:“想必那会儿,侯爷是爱我姐姐的。只是不知为何,后来他在河里救了溺水的俞锦书,便爱上了俞锦书,将我姐姐给忘记了。”
祁佑煊冷道:“竟有这事?”
南宫月琴低声道:“三爷是不是想夺回俞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