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几十步,走了更近了。
“是大当家的回来了吗?”
反水的海盗在6毅的会意下,扯起嗓子回道:
“大当家的没有回来!派我们几个先把银子运过来!快把软梯子放下来!”
这儿不是栈桥,海盗们上下船只能用麻绳编织的软梯。
听到运回来了银子,海盗们麻利的放下梯子,又放下了两根绳子。
“老邢,你行啊!一弄一个准。把银箱绑好了!我们提上来。”
陈朝宗、6猛和崔胜武他们几个,抬着木箱趟着海水,急的走到船上。
反水的邢货郎对着船上说道:
“马兄呢?大当家的说了!庄子已经拿下,这几个兄弟受了伤,让他们上船,你们几个去运财货,马兄!听见了没?”
“老子不聋!你吵吵个屁!”
姓马的海盗又对着船上的人说道:
“老子肯定不会去的!你们几个谁爱谁去。”
说完,他径直回船舱里,可把邢货郎给吓坏了,自己可跟陈修远许了诺的,把船上的人都骗下来,这姓马的匹夫真他妈的倔。
当然事态的展也不在陈修远的设计中,让船上的人去庄里运货物,是邢货郎想的主意,陈修远也同意了。
谁人无私心,搬运时藏些私货,这伙海盗肯定乐于前去,等他们一船就地拿下,可是就有这不开眼的。
“我去!我们去……”
沿着软梯,几个海盗兴奋的快下了船,甚至都没有仔细的看看陈朝宗他们,趟着海水向邢货郎和6毅走去。
陈朝宗他们几个将箱子往海一丢,迅上船控制那个没下船的海盗。
几个海盗走到了邢货郎的身边,正欲催促邢货郎领着他们出,藏在暗处的其余保安队员,在陈修远的指挥下,迅为了上来。
尖枪和刀刃在微弱的星光下透露出冰冷的寒意,几个海盗赤手空拳去抢掠财物,却不料被人家给围了的严严实实,枪尖抵住了身体,动作大点都可能被捅个窟窿。
“都蹲下!双手抱头!”
一两个动作慢的海盗,立即被刀背砸破了脑袋,吱哇乱叫一气,但身体却老实的蹲在了地上。
“少爷!船上的这个,也逮住了!”
船上传来了陈朝宗的声音,大事高成。
“柱子,把火把点上!6毅给他们捆结实了!”
吩咐完,陈修远也不顾凉凉的海水,裤腿没挽就走到船边,准备爬梯上船上。
他看着这个庞然大物,梦寐以求的海船,竟然以这样的形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船上已经点上了灯笼,被抓住的最后一个海盗,也被丢了下来。
见到陈修远欲上船,陈朝宗在船叫道:
“少爷,今天您还是别上船了,这上头太脏乱了!明天再上船。”
“费什么话!把梯子弄结实了,我这就上去!”
陈修远爬到了船舷上,被陈朝宗伸手拉到船上甲板,在灯笼的光线下,映入陈修远眼帘的船,真是脏乱无比,残破的碗碟、筐子和破烂衣服满甲板都是,甚至还有鸡毛散漫在船上。
“少爷,仓里头更脏,还有老鼠乱跑。”
“嗯”
本来还想到船舱里看看,看到如此情景,算了吧!
“朝宗,带你们班守在船上!任何人不许乱动船上的一切东西,等明天早上再仔细查看!”
“是!”
“好了!咱们都下去吧!把那几个海盗都绑到庄外的树上。”
保安队这次可有的忙活了,船上一个班留守,两个班轮流看管被绑的海盗,防止意外事件生,剩下的和庄里的人一起,救护受伤的人,清理打斗破坏的一片狼藉院子,忙活到后半夜,大家才6续回屋休息。
书房内。
“……情况就是这样,那艘船还行,是艘福船,就是太脏了,这几天让人打扫一下。”
“华儿,咱们陈家突然有了一艘船,太过碍眼了!你们去海边后,我又审问了几个海盗,这船是登州水师营的,他们之中有些原来就是水师营官兵,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免的招来麻烦!”
陈修远想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