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娟是关满地的媳妇,自她嫁过来后,虐待婆婆,欺压丈夫,七年没有一儿半女,还不守妇道,这样的人要搁在原来就是寝猪笼的。”经村长这么一说,底下人的怒火也被挑了起来,特别是有些传统的妇女,最见不得就是赵娟这样的女人,纷纷向她吐口水。
赵娟看都这样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呸,我看谁敢动我,现在可是新时代了,你们凭啥把我绑起来。”
关满地则是死死的垂着头,像没听见周围的谩骂似的。
“现在我们是动不了你,但我们关家屯要不起你这样的媳妇,赶你回去还是能办到的。”赵娟一听这话,脸上立马惊慌起来。
关满地也吹着的头也抬了起来,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赵娟骂他:“关满地,你这个没有卵子的窝囊废,你媳妇儿就要被赶走了……”
于是关满地就对村长说:“求求你,村长,不要赶我媳妇儿走啊。”
赵娟一看关满地为她说话,稍微有了些底气。她其实明白,拿住关满地才是最主要的,现在她说话的声音又大了起来:“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我和关满地可是有结婚证的,除了关满地和我离婚,你们有啥权利赶我走。”
关远对赵娟竟然还了解的这些感到惊奇,不过稍微想一下,也觉得可以理解,赵娟原来搞破鞋被人抓住了,她肯定去找人问过这些事情,听说她有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哥就在县法院里。
村长和这些村民哪里知道这些,听赵娟这么一说,纷纷交头接耳,村长也傻了眼:“声谷,赵娟说的是真的?”在他眼里,赵声谷就是有大学问的人。
赵声谷点点头:“确实是这样的……”听赵声谷这么一说,赵娟不禁得意起来,但赵声谷又说:“不过嘛,虐待老人可是有罪的,还要坐牢,如果咱们往严重了说,关满地和赵娟两口子就是蓄意谋杀,只是没成功罢了,如果这样的话,这两人至少要坐20年的牢。”
赵声谷自然是往严重了说的。
但赵娟和关满地也真的吓住了,赵娟强撑:“胡说啥,以为这样说,我就会被吓住吗?”
“是不是胡说,往派出所一送不就知道了。”赵声谷冷声说。
这下村民就有些犹豫了,这把人送到公家,可超出了他们的心理承受。
关满地早已吓得脸色发白,当下跪在三奶奶的面前:“娘,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你饶了我们吧,我以后和娟儿一定好好孝顺您,娘,你说句话呀。!”
赵娟看赵声谷真要过来拉她,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再也不这么待您了,您给乡亲们说饶了我吧。”
“娘,要是我去坐了牢,谁给您养老送终,逢年过节谁给爹烧纸啊,娘”,关满地又哭着说。
三奶奶闻言身子一阵颤抖,末了深陷的眼眶又流了泪:“算了,冤孽啊……,各位乡亲,看在我老婆子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吧……”
关三奶奶说完,不敢看赵声谷和关远,背过身去唉唉的哭。村长和屯里的人听关三奶奶这么说,也松了口气,不用和公家人打交道了。
关满地和赵娟连忙站起来,一左一右的扶着三奶奶。
在这样的气氛下,关远和赵声谷两个为三奶奶抱打不平的人就成了笑话。三奶奶经过两人的时候有心想说两句话,赵声谷却侧过了身子。
三奶奶心里一痛,她知道这回是伤了两个娃儿的心了。
回去的路上,赵声谷闷闷不乐,关远到没觉得咋样,毕竟对除了赵声谷之外的人他没多大的感觉,现在他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还三奶奶照顾他们的恩情罢了,既然人家不接受,又何必去拿热脸贴冷屁股。
“好了,哥,这样也好,总归他们是一家人。”
赵声谷吸一口气:“是啊人家才是一家人。”语气里有着释怀。
关远知道,对三奶奶,他哥的心已经关上了。
“走,小远,回去做好吃的,闹到这时候,咱们还没吃饭呢!”
“嗯,我要吃你上次做的酥肉。”赵声谷自从会识字后,空间里的菜谱也是他研究的对象,为了能让关远多吃点也是挖空了心思,现在他做菜的手艺已经超过关远了。
两人牵着手往家里走去,那里只有他们两人。
丧事
在关远和赵声谷已经顺带着将初中知识全部学完时,暑假终于来了。
“老大,快点,回去还能看着琥珀青龙!”关石头将书包斜跨在身上,在校门口挥舞着手臂冲走出来的关远和赵声谷直叫唤。
关远白他一眼,关国家跟着赵声谷他们这几年赚的也不少,家里买了电视机和录音机。关石头看武侠剧入了迷,整天幻想自己是大侠,在学校里还学会拉帮结派了。
关木木每天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小脸白净,站在把自己玩的一身灰的关石头旁边,更显得整个人乖巧无比。
“有啥好看的。”关远对这种灰扑扑的画面实在没兴趣。
“咋就不好看了,哎呀,快点吧,再不走回去该看不着了。”关石头扯着关远就要跑,被赵声谷一把拉住了,“慌啥,当心摔了。”
关石头路过关远他们家的时候,也懒得回去了,自发的进了关远他们的院子,一阵风似的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便传来打斗声,整个院子顿时热闹不少。
关远摇摇头,放下书包和赵声谷去厨房做饭。
经过又一半年的发展,“远谷”肉铺一差不多在全国的各个城市都有了加盟的,这给他们带来的利润超出了这个时代人们的心理承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