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斐忱也不意外,甚至还笑了下,理直气壮道:“虽然现在议论的是我的人,但是过个十天半个月,街头巷尾的饭后谈资也就不用人起头了。”
戚月:“……”
明明就是赶鸭子上架,将她夹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她不认也得认下“宣王妃”的名头,却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坐在她面前。
要不是药坠现在在他身上,戚月早就毒死这个臭不要脸的了!
戚月如是想着,却没意识到要毒死人家的念头生出过无数次,却没有哪次真的应验过。
戚月烦躁地撂下碗筷,扔下句“我吃完了”,便起身头也不回地上楼回房休息。
几人不紧不慢地沿江南一带巡视了一圈,而后渡江北上,尽管马程很快,但碍于有孩子,还是耽搁了些时间。
约莫过了半个多月的光景,气候已经变得干燥了起来,早晚的风不在温热,甚至有了几分凉意,戚月就知道,他们离京城已经不远了。
这一路上正如池斐忱所说,开始或许还有他的人在散布流言,可渐渐的,流言已经在百姓之中传开了,他们这对“神仙眷侣”的佳话几乎成了年轻一辈痴男怨女的楷模。
这日为了多行点路,他们没有赶在天黑前进城,为免不必要的麻烦,几人也不挑剔,就在附近驿站落了脚。
这一路上,戚月试过无数办法,都没能从池斐忱那里把药坠糊弄回来,气急败坏之余,难免也有些灰心。
“主子,”林巧跟驿站的人交涉完回来,面上有些忐忑道:“驿站比较小,没有那么多房间,您要不和夫人挤一挤,属下带着小公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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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月闻言愣了一下。
这一路虽然他们在外人看是一家三口的模样,可夜里到底还是分开睡的,兴许是池斐忱体谅她的尴尬和别扭,一直都没强求什么。
突然说房间不够用,林巧又理所当然似的将戚楌支走了,按理说戚月应该拒绝的。
就连池斐忱也做好了她会拒绝的准备,不想戚月只是迟疑了片刻,竟就同意了。
看着戚月自顾去跟戚楌解释的身影,池斐忱和林巧面上都是一阵疑惑。
不过池斐忱很快就想起了什么,不自觉轻笑了一声,眼中竟浮现出一丝期待来。
一听说要跟娘亲分开睡,戚楌一百个不乐意,嘴巴也撅的老高。
戚月只好附耳低声对他道:“你前日不还因为想秀姨,想遂遂哭鼻子来着?你还想不想回去了?”
一听戚月这么说,戚楌立时眼前一亮,有些别扭也小小声地跟戚月咕哝:“谁,谁哭了。娘亲有办法回去了吗?”
戚月其实也没什么把握,不过总要尽力试试,也不想骗戚楌什么,便如实道:“娘亲先试试,能拿回东西我们就走,要是拿不回来,我们再另想办法。”
戚楌眼中的希望之光瞬时熄灭,但还是给戚月打气道:“娘亲加油,你可以的!”
戚月一阵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头目送着他缀在林巧后头进了房间,才转过头。
池斐忱还立在原地,看向她的目光意味深长,仿佛早已洞悉了她的小心思,引得戚月一阵头皮发麻。
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硬着头皮朝她走了过去。
“看我做什么?”戚月没好气道,“我累了,回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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