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麻煞会冲撞婚礼上的人,被冲的人会疯,如果是男性,那么魂魄可能还会被批麻煞带走,去过夫妻生活。而且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每年定时犯病疯。
婚车开至酒店,谢灵涯率先下车,环视一周,并未看到披麻煞的踪影,这才叫其他人下车。
闻靖的一个表叔,也属于不太懂这些的,刚才收到了短信说披麻煞什么的,他迷糊地道“好了吗那个什么麻批煞走了吗”
谢灵涯“嗯。”
他想了想没有纠正,婚礼的时候直言“披麻煞”三个字是不太好的,大家都用喜神代替,他也就不好说出那个正确的称呼了,否则反倒犯了禁忌。
只不过披麻煞知道自己被骂了大概也会在心里吧
大家往酒店内走,从大门到举办婚礼的宴会厅还有一段距离,进了门绕过闻靖他们的婚礼立牌,赫然走廊墙边蹲着一个白衣竹杖的女人。
女人终于抬起头来,只见她满面忧色,眉头紧锁,似乎有无限哀愁之事在心头,加上那一身白色麻衣,简直丧得不得了。
这就是喜神吗传说中婚礼上绝对不能错认,不能冒犯的存在。
一瞬间所有人都不敢往前走了,默默咽了口口水,谁也不敢去驱赶。
这家伙,一碰就疯啊。
他们是早就被警告过的,有的老人家也知道,喜神会混入宾客中,千万不能犯着。现在看到了本体,两家的亲属一个比一个僵硬。
服务员想上前问那位女士怎么了,都被谢灵涯一把给拽住。
“先生”服务员诧异地看着谢灵涯,谢灵涯一抬手,示意他别说了,他有些被震慑住,还真不敢往下说了。
谢灵涯上下扫了披麻煞一眼,忽然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从宴会厅另一个门入场,没事,里面挂了八卦镜,去吧。”
众人找到了主心骨,忙不迭从另一个门进去,一边还回头看确定那披麻煞还在原处。
谢灵涯也在原处,他盯着披麻煞看。
披麻煞转了转身体,仿佛有点不自然一般。
谢灵涯心中更肯定了,上前一把就拎住了披麻煞他抓着这披麻煞手腕,卡住鬼门,就往角落拽。
披麻人在谢灵涯手中动都没法动一下,谢灵涯把她的竹杖给抽了出来,“煞神还能被按住鬼门的”
他一手抓了些剩下的五谷出来,猛拍在“披麻人”背心
“披麻人”往前踉跄几步,身上一股黑气散去,个头霎时间矮了一半,化成一名穿着鲜黄色连衣裙的小女孩。
谢灵涯手里那支竹杖也变回了一根棒棒糖。
这小女孩,正是谢灵涯在郭星寝室见到的那个小学生笔仙。
小女孩缩在角落的阴影里,现在已经接近正午了,她自然十分不适。
谢灵涯只稍微一想,就清楚了过程,“鞋子也是你藏起来的,是不是”
笔仙抱着脑袋,可怜兮兮地上下点了点头。
谢灵涯就说那鞋子怎么连伴娘都不知道在哪儿了,还有一丝阴气,原来是这小鬼搞的。这肯定就是怀恨在心,冲着他来的呗,想给他捣乱。
披麻煞肯定是出现过,但因为他的设置中途就回避了,然后被这小鬼借了煞,如此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现身且被这么多人看见。谢灵涯把煞气驱逐了,她也就变回了原样。
小鬼就是这样,很多都容易心性不定,也喜欢胡闹。不过她这样只能吓唬人而已,那点煞气只够她自己出现,冲不到人。
谢灵涯回过神来,看笔仙都快钻进墙缝里了,一副不适的样子,说道“那天没搭理你,你还搞牵连的啊,哼哼”
笔仙惊恐地看了谢灵涯一眼。
谢灵涯走回宴会厅时,闻靖和姜淇淇还在里头,不敢去大堂,见他回来都探头探脑。
“没事了,可以去外头等着迎宾了。”谢灵涯招呼了一声。
姜淇淇戳了闻靖一下,闻靖赶紧问“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
姜淇淇也一脸紧张,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场,刚才她都想搂着丈夫哭两声了,现在恨不得让谢灵涯再把公鸡拿出来给自己淋点儿血。
“就是搞定了啊。”谢灵涯说道,“接下来就真的、真的绝对不会再出岔子了,对了,我可能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闻靖问道“干啥啊”
谢灵涯望了望天,“我去买套奥赛题试卷,我现普通题目对小学生的杀伤力是不够的”
闻靖a姜淇淇“”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