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感应到了什么?”屋内传出北辰渊略带不悦的声音,显然也是刚被苗恪给吵醒。
“事关重大,皇上还是让臣进屋后细说为好。”苗恪神色焦急,语气中带着不容耽搁的紧迫。
“进来吧。”北辰渊一面披着外袍,一面回应着屋外的苗恪,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耐与困倦。
苗恪闻言,迅抽出袖中藏匿的匕,轻巧地拨开了里端的门闩,急匆匆地迈入屋内,脸上满是激动与紧张交织的神色:“皇上,凤女又出现了!”
“你确定?”北辰渊眉尾微挑,倒不是他不相信苗恪的实力,而是疑惑这大半夜的,凤女那边怎就突生异动了?
“千真万确!”苗恪神色坚定,眼中闪烁着急切与亢奋,显得异常激动。
“那好,叫上北臣誓,咱们这就前去探查上一番!”北辰渊边说边迅穿衣束,动作利落,眉宇间透露出果决与急切。
苗恪在得了令后,迅通知了隔壁屋的北臣誓,之后便回到自己屋开始穿衣梳髻。
不久之后,三人集合完毕,按照苗恪给出的具体位置,朝着凤女出现的地方行去。
等到达凤轻染跳下的那条河时,天色也就微微亮了,正瞧见百里弑又带着几队御翊卫前来支援。
此时的百里弑,只想战决,眼见着天色渐亮,为防节外生枝,只好爬上岸前去调派人手。
这次,他有能活捉对方的把握,因此也不隐瞒身份了,在回到镇抚司衙门后,脱掉被河水浸透的夜行衣,直接换上了公服。
“那人是?”北辰渊攒眉,微扬的下巴直指身着锦衣赐服的年轻男子。
“回皇上,那人是御翊卫指挥使百里弑。”北臣誓恭敬回道。
北辰渊了然地点了点头,其实从那人所穿的赐服,他大概就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这人,怎看着好生眼熟?”苗恪盯着百里弑偶尔露出的侧颜,心中暗自嘀咕。
“这有什么奇怪的,咱们也来东凌国半年之久了,说不定你就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北臣誓不以为意地说道。
苗恪敛眉,他坚信自己并未见过这名年轻男子,却又觉得他莫名熟悉,心中隐隐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
“你不是说凤女来了这里?”北辰渊一句话将苗恪拉回了现实,打断了他渐飘渐远的思绪,并且语气中还带着些许不满。
因为放眼整个河道,也不见有半个女人的身影,看到的都是些穿着锦衣赐服的男人们。
“回皇上,凤女确确切切在这里出现过,这一点臣是不可能感应错的。”收回思绪,苗恪语气坚定地说道。
“皇上,您不觉得奇怪吗?他们这一大早的,聚集在这里寻找什么呢?”北臣誓一脸疑惑,目光在人群与河道间徘徊,似欲捕捉到什么线索。
他的话音刚落下,就见那群御翊卫中的一部分人跳入了河中,而其余之人则分为两队,快朝着河道两端分散。
“是有些奇怪诶,难不成他们正在水中找人,且这人正是凤女?”苗恪大胆猜测道。
北辰渊眸光微闪,觉得两人说的话都颇有些道理,于是在思量过后,做出了决定:“咱们就隐匿于这里,倒要看看他们究竟在寻找什么!”
两人点头,随即三人便隐入了河岸旁的密林之中,借助茂密的树丛和晨雾的掩护,紧密观察着河面上的动静。
而与此同时的凤轻染,借助着空间的掩护,早已游出去好大一截子,距离焱王府越来越近。
一路上,她多次遇到搜寻人员,皆被她躲进空间给避过去了。
时间缓缓流逝,就在天色即将破晓的那一刻,凤轻染终于游到了焱王府的后墙外。
观察了下四周,见有不少搜寻人员分布于河道两旁,凤轻染深吸了口气,贴着河底钻进了连接着府内湖景的那条地下水道。
水道狭窄且幽暗,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弄出任何声响。
贴着水道底部缓缓爬行,凤轻染在穿过冗长的暗道后,终于抵达了焱王府的湖底。
她悄悄浮出水面,借着绿植的遮掩爬上了岸,在确定四周无人后,这才闪进了空间。
脱掉潜水服,她在冲了个淋浴又饮下一杯灵泉水后,这才换上舒适的裙衫,借助着绿植的遮掩悄然闪出了空间。
拢了拢柔顺且富有光泽的头,她没事人似的大摇大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咦,小小姐,原来您早就起床了!”早起正在扫院子的彩儿,在见到凤轻染从院外走进来时,略有些惊讶地问道。
“早就起来了,出去湖边逛了逛,见那边荷花开得正盛,采了些莲蓬拿给你玩玩。”说着将手中的莲蓬递给了彩儿。
彩儿忙不迭接过,在谢过自家小小姐后,将莲蓬暂且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然后继续扫起院子来。
凤轻染坐在石桌旁,耐心等待彩儿洒扫院子,在看到她即将扫完时,开口说道:“忙完去梳洗下,本小姐等下带你出府吃早食。”
彩儿听后自然开心的不得了,而凤轻染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着自己的考量。
自己跳下的那条河道上,横跨着好几座古朴的石桥,每座桥上都热闹非凡,早市摊位林立,人声鼎沸。
她打算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边品尝着各色小吃,一边暗中观察,看看究竟是谁在搜寻自己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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