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跟了靠山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都某件事束手无策。
我回抱住靠山,紧紧的,两个手恨不得将他与我融为一体。
我说:“别这么说,我不委屈,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觉得委屈。”
我承认,靠山确实让我承受过很多,不管是他之前把我吊起来打,还是他上次拿警棍将我弄伤,就包括他在承诺我“未婚妻”的名份以后,还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都带给我心灵上不小的伤害。
但是我委屈归委屈,只要他还要我,还肯哄着我,我就没有什么委屈可言。
相较于其他那些只想从我身上寻求发泄的快感和生理上的满足的男人来说,他给了我足够的尊重,给了我足够的空间,也给了我很多之前我想都不敢想象的东西。
我和靠山说,只是搬离这里,我又不是没有地方去了,不用觉得愧对我,也不用担心我会受委屈。
靠山之前送我过一套大平层的河景房,在滨江市中心的黄金地段,位于整栋楼的最高层,足足有三百平,可以二百七十度环视滨江美景,这样的广角视野,站在宽敞的落地窗前眺望滨江河,远处的万家灯火,像是繁星闪耀,尽收眼底。
这套房是之前一个开发商借送给靠山的名义孝敬他老子的,当时留了两套最佳位置的河景房给靠山,靠山把其中一套送给了我,另一套落在了他母亲的名下,不过他母亲并不知道靠山送我房产的事情。
再加上我没有跟靠山之前,为了在滨江落脚,我自己用做公主和出台小姐挣得钱在滨江的二环桥附近,购置了一套叠拼的公寓楼。
所以,从这里搬出去,虽然丢脸,但我岳绫还不至于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
我迷恋的缩在靠山的怀里,贪婪的像是一只宠物,说什么都不肯和他分开。
我说:“修延,只要你还要我,哪怕是让我风餐露宿,我也不觉得委屈。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不要我!”
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容易让我患得患失,哪怕靠山承诺说不会不要我,我依然有一种飘忽不定的不踏实感,好像踩在云端,我随时有殒命的可能。
我过惯了现如今光鲜亮丽的生活,不想再回到当初那种任人欺凌、践踏的生活了,攀附住靠山,对我来说,是目前唯一可以抓住且让我活得真实的光。
靠山问我说:“最近怎么总喜欢说这种傻话?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他把我抱得牢靠,我们彼此就像是对方的慰藉,在偌大的世界里,相互依靠、相互扶持。
我无声掉着眼泪,脑袋不断蹭靠山身前的白衬衫,我说:“是我不好,不该胡思乱想。”
我敛住不断掉落的眼泪,即便是委屈,也不想靠山为着我的个人情绪,再牵扯精力。
我问他:“今天就要走吗?”
靠山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只是眉头拢的格外的紧,好一会儿后,他才点头,轻“嗯”了一声。
我抬手用手背蹭了蹭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深呼吸一口气,冲靠山勉强一笑,“那我去楼上收拾东西。”
阿姨做了一桌子的丰盛饭菜,我和靠山终究没能坐下,一起好好的吃上一顿晚饭。
我趿着拖鞋回到楼上,虽然我已经尽力在克制情绪,但是一想到自己像是丧家之犬一样被扫地出门,不管我如何想要压制住那股子翻涌的委屈情绪,都如同山洪倾覆一样把我吞噬、湮没。
我没有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靠山看,但是这一刻,我的脆弱,我的卑微,我的无助,我的敏感,再也无法藏匿。
我双手抱住脸,像是被抛弃的孩童,忍不住崩溃大哭。
我身体抖动着,没有嚎啕乱叫,但那种压抑着喊叫的无声痛哭,似在我心上凌迟,痛的我无法喘息。
我只顾着陷入到自己悲伤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浑然不知道靠山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待我有所意识,靠山正站在门口那里,手握着门把儿,眉头锁紧,一脸心疼的望着我看。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一张在我面前虚化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清,就好像他随时会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一样,眼泪掉的更凶了。
靠山默默注视我数秒,再抬起脚,他似不顾一切那般,快步向我走来,双手捧起我的脸,将唇压了下来。
被靠山吻住那一瞬,我也像是挣脱牢笼的困兽一样,将一切抛诸脑后,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与靠山肆意的拥吻,放纵的纠缠,把一切都彻底的、完全的,交给对方。
接下来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我和靠山两个人,像是干柴烈火,恨不得把对方焚烧殆尽。
我的呼吸是滚烫的,靠山也是如此,彼此碰撞到一起的身体,如同岩浆,温度高的能把人焙烤成灰烬。
靠山扶着他的棒子进入我,那种被占据的满足感,让我的世界再次被点燃熊熊烈火,除了能感知到热和烫、湿黏的气息,将我与靠山紧紧包裹,其余一切的感觉,我都感知不到。
只剩下那种希望靠山快点、再快点的速度,把我彻底吞没,将我与他融为一体,似乎只有这样,靠山才能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我和靠山激烈的拥吻,湿黏的吻,沾染彼此灼热的气息,流淌下来的口水,弄的脸上到处都是,他下面臻狂的出入我的身体,高频次的抽送,不断刺激我阴-道里的敏感点,好像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在穿梭我的身体。
我双手楼上靠山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眼神碧波流转,媚的能滴出来水,发烫的喘息,不断在靠山耳边低低吟哦。
我和靠山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但就是这样谁也没有说话的激情碰撞,溅起来四射的火花。
我看着靠山汗津津的俊脸,即便是因为激荡的情事儿染上了一层绯色,依旧是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