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盘算,大少nn就要嫁给大少爷了,大太太如今肯定不愿再把好容易培养出来的瘦马给了大少爷,而一般的nv子也入不得丘元赫的眼。平日里送来的丫鬟,贪个趣玩玩,真要能够顶替她的可是没有。如果能让大少爷得了一个新的尤物,她这个旧人,仗着平日的几分情谊,倒是能找到一个脱身的办法。
白梅眼里厉光一闪,“如果真找不到,那可要对不住白落妹妹了,不过大少爷b起安武大将军可算是一个好归宿了,也不算亏了她。”她虽然在深宅大院,但可是常听大少爷说起安武大将军的y1uan暴nve呢。
她虽然没被抬为通房,但平时颇为受宠,旁人不敢慢待了她,是以也能在府里走动,并不拘着。她借着要裁新衣裳的理由,到了针线房。针线房的人都有一手的好手艺,也有较多的鲜neng姑娘,b起在主子旁边伺候的丫鬟,又少了根基,若是在这次能寻到,直接要人并不算难。
“白梅姑娘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这季的衣裳已经按照份例送过去了,可是有什么不合适的。”针线房的容桂姑姑问到。她这么说显然是看不起白梅的,并不欢迎她过来。
“容桂姑姑裁的衣服哪里会有不妥,只是我有些个旁的主意,也不好使了人来说,这才亲自过来,容桂姑姑可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白梅看惯了这种眼se,面上并没有什么不满,仍是陪着笑脸道。
容桂姑姑眼皮一掀,想着得罪她也没什么好处,不咸不淡的让她进来。
白梅不动声se的打量着这些绣娘,确实有几个长的不错的,不过只是面相好看,还是不够的,关键这身t是不是好调教的。白梅在倚翠楼三年,看人的本事倒是不小的。
绣房里的绣娘也都打量着这位白梅姑娘呢,果然是个风韵十足的美人,高耸的suxi0ng、盈盈一握的腰肢、浑圆的翘t,走路都带着魅惑和风sao,不怪几年都这么受宠。
枝绕听说过其名,但也是头一次见到,不过她只抬头看了一眼,又微微敛下了脑袋。经过刘妈妈一事,她更是谨慎了许多,何况这还是大少爷的身边人,和大少爷沾上边,对她可算不上好事。
白梅进了绣房内,让容桂妈妈唤了几个手巧的绣娘过来,水红se的银se掐丝手帕轻掩嘴角,娇柔柔中带着沙哑的嗓音藏着魅惑的感觉。
“唤你们过来,是要麻烦几位娘子帮着做一件小衣,这样式与别个可不太同,小丫头们怕也说不清,今儿得了空过来,需得与几位娘子好好参详。”说着又似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枝绕微垂着脑袋站在后面,倒是不起眼。府里的绣娘大多都是签了身契的,但这段时间因着要筹备大少爷的大婚,也在外请了几个专门做成亲礼服的大家过来。
白梅确实不知其中的弯弯绕绕,又往下说着:“这小衣不似平常那般,穿着久了那处也没个支撑,我想着能把x部……”
“你这nv子还知不知羞耻!”其中一位绣娘忍不住打断她的话,面se沉黑如盖,看上去非常气愤。
这位绣娘是绣春坊有名的一角,善苏绣,加之在夫家生活美满,许多人会请她专门去绣喜服,寓意自然不言而喻。大太太花了大价钱请她来给自家做喜服,平日里她也就只管这件事,每日上工一定的时辰就家去了。
容桂妈妈在旁边神se未动,并未有想要打圆场的自觉。
白梅眼角掠过容桂妈妈一眼,眼里有一瞬间的y鸷。好在白梅这么多年察言观se,早就练就了一颗玲珑心,被人当众羞辱也未变了脸se,“是奴轻狂了,这姑娘家家的事确实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来说道。”
“哧!”这位福人发出一声轻蔑的哧笑声。之前还有风闻伯安候府有豢养瘦马,今日竟是当着她的面就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早知这门差事不接便是,平白坏了自家的口碑。
白梅努力让自己忽略众人眼里的轻蔑,今天的目的就是来选个合适的“继承人”,况且她也并不畏惧这些绣娘,哪怕是福人又如何,这些年有她在,大少爷的名声可不像之前那般“声名在外”,因此她在大太太眼里还有几分颜面的。
“看来今日是有些不便了,改天让几个手艺好的去我屋里,容桂妈妈,还是要扰烦您了。”白梅仍是笑yy的,心里却暗恨这老虔婆。
“可巧,我还得找大太太说道说道。”瞧着很是生气。说着拂拂衣袖,肃着一张脸出去了。她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也赶紧跟了上去。
白梅看着她出去,眉眼未露出一丝惧意,反而是轻笑着说:“倒是吓着几个小丫头了,明儿个去我那,若是做的合心意了,少不了你们的赏钱。”
这厢事毕后,倒是有不少绣娘想去讨这份赏银的,枝绕其实手里银子并不多,她们是按三等丫鬟的份例,一月二钱银子,就是买那些药材和脂粉也花了个七七八八。而满二十岁后,要20两银子才能赎身。
枝绕并不愿意去冒那个险,若是被大少爷……那可才真是完了。况且她这身子挨不得男人,上次就是碰上一个不晓事的门房来通传,不小心撞上了,她几乎是立刻软了身子,就连那嗓子都似嘤呤,险些让旁人以为她得了啥急症。
等到第二日,果然有几个绣娘请示了容桂妈妈,就往白梅姑娘的院落里去了。因为白梅并未被封姨娘,也不是一般的丫鬟,因此在府里一概以姑娘称之。
没过多久,那几人就欢天喜地的回来了。
“白梅姑娘真大方,不过做个小衣,便赏了一两银子,而且你们不知道啊,那屋里摆的……”几个绣娘还没炫耀完,便被容桂妈妈喝住。
“尽是些眼皮子浅的丫头片子,还不赶紧做活,耽误了老爷太太的衣裳,有你们好受的!”
众人不敢多说,赶紧继续手里的绣活,容桂妈妈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做不完活计的可不能吃饭的。
“哎,枝绕,你看,白姑娘赏的呢,让你跟我一起去,如琴可是足足拿了五两。”待容桂妈妈出去后,如玉小声和枝绕说道,说着还亮出了那小小的一角银子。
“拿到了你就好好收着,别又买了零嘴,都进了货郎的兜里!”枝绕打趣道,淡笑的嘴角露出了浅浅的梨涡。
“你可知道白姑娘要我们做的小衣是何样式的?”如玉低声说道,“白姑娘还担心我们量的尺寸不对,脱了衣服让我们再量了一次,那x真是白啊……”枝绕拂额,如玉这丫头就是这么不着调,不然也不能这么傻傻没有心眼。
“你看看呢,要用好几层的布料缝成小小的两个浅兜,下面还要能支撑的住,这样就不怕走路会颠来颠去的,b穿肚兜好的多啊!”如玉也有一对大x,平时也少不得抱怨,这时倒是对这新鲜的玩意兴趣盎然。
看到如玉手里的雏形,枝绕也不得不佩服白梅的巧思,不过她的x还是小巧玲珑的,倒没有这个甜蜜的烦扰。不过后来在兄弟俩刻意的“按摩”下,这对小白兔却是很快长成了大白兔。
“白姑娘让我们三日后做好了送过去,说到时候还有赏钱呢!”旁边一个同样过去了的绣娘得意洋洋的说道,带着炫耀的语气。
“昨天绣春坊的卢绣娘去找大太太要个说法,大太太可是再多出了五十两银子才让她松口,不到处宣扬,就这卢绣娘还坚持不进门,说是到时候绣好了再送过来!大太太居然还没向白姑娘问罪!”有消息灵通的绣娘透露道。
“你们没去可不知道,白梅姑娘的首饰盒啊那堆的可是满满的,滚圆的一对珍珠耳环就随便赏给了伺候的丫鬟。”
大太太原本家里就是皇商起家,具是豪富,听说当年十里红妆,光是嫁妆就清点了十几天。伯安候府三房中就数大房最为富庶。大太太只有一子一nv是其所出,也就是大少爷丘元赫与三小姐丘莹。因此白梅姑娘有这么多首饰,倒也不足为奇。
而在她们闲话时,枝绕倒是揣摩起着白梅姑娘的心思了。虽然白梅姑娘确实是盛宠不衰,但难道她还会主动为大少爷选通房丫头不成?而且以她的姿容,大部分人都沦为了陪衬,就连绣房公认的美人如琴,昨日见了,没有那样魅惑天成的姿态,便是差了一等。
但为何会给如琴打赏五两银子。要知道一两银子就够普通的四口之家过上一个月了,就是大太太也没有这么大方的。
而且大少nn翻年就要嫁进来了,虽然知道如琴有些攀高枝的心思,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时候凑上去就是给大少nn不痛快啊,到时候还能好过?
这段时间一连串的事情让枝绕越发的谨慎,大少nn就要嫁入府中,很多人都是心思浮动,现在看来,白梅姑娘一定是有什么打算,未必不是想送个人给大少爷,再拢络住大少爷。
想到大少爷丘元赫,枝绕不自觉的流露出厌恶,实在是当初她入府时见到的一幕太过不堪,那场y1uan的交欢至今她都无法正视。一个花样年纪的少nv,就这样被糟蹋si了,一条人命何其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