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纤细完美的弧度,则在暗示着那是多么地柔若无骨,只让人看得眼热,揪得心都紧了。
不是亲眼所见,怎样也无法想到,会有女子仅凭着一对玉足,就能令人百看不厌……
萧衍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完全乱了,黑眸里一簇簇火星冒起,瞬间燎燃一片。
他就那样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手掌悬在其中一只小巧的脚丫上,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握了上去。
触手如凝脂暖玉,掌心只觉一片柔嫩细滑。
萧衍慢慢地收拢五指,克制不住地越握越紧。
那脚的主人却似乎不乐意这样被紧紧地捏着,使劲地挣了挣,挣不脱又开始踢,最后两只脚都踢蹬了起来。
萧衍不得不松开手。
醒神过来,只觉得自己刚刚仿佛是魔怔了。
这般失控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看着那安分下来,却又兀自张扬外露的一对白嫩嫩的脚丫子,他磨了磨牙,最终只是拽起自己的被子,甩过去,遮住。
萧衍坐起身。
看向躺在另一头,抱着枕头睡得正香的郦妩。
感觉自己着实还不如她怀里的一只枕头。
他探身到床尾,抬手轻轻捏了捏郦妩因为酣眠还带着红晕的细嫩脸颊。却见她不悦地蹙起眉头,抱紧枕头,又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面向里侧继续睡着。
萧衍又气又笑。
这个姑娘,闹的时候就只管跟他闹,碰却不让碰。比他还要像个祖宗。
*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睡得沉,郦妩睡了个饱觉。
早上起来,她的耳洞居然真的不痛了。
琉璃和玲珑给她梳妆的时候,看着她的耳洞,也都抿嘴直笑。琉璃道:“等太子妃耳朵完全恢复好了,到时候戴些好看的耳珰,肯定更漂亮。”
郦妩左右转了一下脑袋,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两个耳洞,也对自己戴着耳珰的模样有些期待。
痛虽然痛了,可是过了那阵痛,然后一觉醒来之后,感觉倒也没什么。
而且,终于再也不用羡慕别人,自己也可以戴耳珰啦。
为此,郦妩一整天心情都很不错。
用完早膳,萧衍又用酒给郦妩擦了一遍耳洞,重新换了新的茶梗。
中午又再重复一次。
傍晚时分,郦妩跟太子去坤宁宫给容皇后请安时,容皇后一下子就发现了郦妩的耳洞,很是新奇:“你不是怕疼么?谁给你穿的耳洞。”
郦妩瞄了太子一眼,堂而皇之地告状:“是殿下非要我穿的。”
容皇后瞪了萧衍一眼,嗔道:“胡闹。”
萧衍笑了笑:“她也咬了儿臣的耳朵,已经报了‘仇’了。”
容皇后看到萧衍耳朵上的血痂,也觉得有些好笑。
太子向来仪容端方,这耳朵上破了个口子,倒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看着这一对小儿女气氛看起来似乎是少有的融洽,容皇后又是诧异又是高兴,说了萧衍一句:“以后不要再乱来了。”
这事便就此揭过。
*
在东宫呆了数日,郦妩渐渐开始闷不住了。
她央着德福,带着琉璃,开始在宫城内四处走动。
中午回到东宫时甚至错过了时辰。太子早就从书房回来,都已经坐在桌前,就等着郦妩回来用午膳了。
萧衍看着郦妩红扑扑的脸颊,眼里还有未散的飞扬笑意,于是问道:“今日玩了什么,这么开心?”
郦妩在琥珀端来的水盆里净了手,坐下来说道:“今日去了湖心泛舟,还在榕园荡了秋千。”
“秋千?”萧衍不紧不慢地道。“你若是喜欢,孤让德福他们在东宫后面的庭院里也弄一架秋千。”
郦妩先是笑着应了一声:“好啊。”
接着又猛地想起什么,脸急遽地一红,连忙摆手道:“……不、不用了。”
但太子却仿若未闻,似乎只听进了她前面那句话。
次日,德福就领着东宫的宫人,开始在后面庭院里的海棠树下扎起了秋千。
郦妩:“……”:,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