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随着我的目光也看向了奶奶,李修远走到奶奶旁边蹲下来:
“九玄,奶奶这是怎么了?不但有邪气入体,又受了不轻的内伤”。
我把刚才生的事跟大家说了一遍,那老头走过来,扒开奶奶眼皮看了看后,又搭了一下她的脉。
然后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个红色小药丸给奶奶吃下。
随后他把那个小瓶子递给我:“九玄,这个给你,一天三次给你奶奶吃下,每次吃一丸,邪气自然清除,内伤也会慢慢恢复。
不过毕竟年龄大了,恢复的会慢一些,而且还需多休息调养”。
我拿着那个小瓶子,又看看没精打采的奶奶:“还需要做些什么吗?一会用不用送医院看下啊?”
李修远这时起身,过来拿起我手中的瓶子看了看后说道:
“不用,虽说奶奶伤得不轻,但阴邪之物所伤医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医治,而且我师傅的这瓶药丸你不要小看。
它是我师门里的秘方,用特殊术法配合奇特材料研制而成,去阴除邪立竿见影,对阴邪之伤疗效显着。
这小小的一丸都很难得,我想要不是你刚才喊的那声师傅,让他老人家开心了,旁人无论如何他老人家都不会轻易拿出来,更不可能送一整瓶了。
听李修远这么说,我看看奶奶,的确是气色好了很多,就走那老头面前拱手并鞠了一躬:“谢谢师傅救我奶奶”。
那老头捋着胡子笑着看着我,刚要说什么,门一下子就开了,一个倡兵提着杆枪晃晃悠悠的进来了。
李修远看到后,回身拿起他师傅的画符笔,对着那倡兵三两下画了一个符,并一掌打在那个家伙身上,然后那个倡兵就变成一缕黑气不见了。
那个老头眯了眯眼睛,看着我说道:“九玄,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有一只黑色的狗,去给师傅接碗黑狗血。
光对付这些个傀儡没用,我要跟那个幕后指使的人较量一下,也正好给我徒弟报个仇,不然以为我们都好欺负呢”!
我听他这么说嘴上立马答好的,可是人却没有动地方,我虽然知道黑狗血可以用来做法,画符去邪很有用,可是自己从来没有用过,甚至连鸡血都没用过。
我就不忍心杀它们,况且小黑狗那么通人性,我可不想把它弄死。
见我不动地方,那老头看着我大声喊道:“我见楼下你身边的那几个小仙已经抵挡不住了,你还不快去?”
听他这么说,我赶紧往楼下跑,到楼下那小黑狗见到我,摇着尾巴就过来了。
我摸了摸它的头,把它抱起来,心想这么可爱的小狗,我可不想动手杀了它,我抱过去让他们自己去弄吧。
到了楼上,我把小黑狗放在李修远怀里,又看看他师傅,小声的说道:“李修远,咱们真要把这小狗弄死放血吗?我不想那么做啊?”
李修远听了我的话,无奈的笑了一下,随手一个脑瓜崩弹在我的脑门上:“好笨哪,看我的”。
然后他找出一个碗,抓起小黑的爪子捋了两下后,对着碗用刀片划了一下,就听小黑狗嗷的一声,血就流向了碗里,很快就流了小半碗。
然后李修远用大拇指按住伤口,并把小黑递给了我,告诉我多按一会等不出血就可以了。
我捂了一下脸,真感觉自己要笨死了。我抱着小黑,它在我怀里缩成一团,眼睛里含着泪浑身哆嗦着,可怜巴巴的。
李修远和他师傅开始做法,我处理事情一直都是身后仙家给的能力,而他们道教都是依靠自身的术法。
李修远虽然是道教弟子,却身带仙家,大多情况遇事都是老仙处理,所以我还没见过真正的道教施法,更何况隔空跟对方较量。
我抱着小黑目不转睛的看着李修远他俩忙乎,寻思学一学。
然而这时一旁的奶奶“哎呦”一声,我赶紧放下小黑,跑过去问奶奶怎么了。
李修远过来看看奶奶后又给奶奶摸了一下脉,告诉我扶奶奶回房间好好休息,并拿出一张符给我,让我烧化后给奶奶喝下。
我听后带着小黑扶着奶奶就回了房间,屋外的倡兵已经没几个了,估计对方可能意识到了有高人来挑战,所以无暇再用倡兵对付我们了。
我扶奶奶躺在床上,烧了那张符纸让她喝了后就让奶奶睡下了,虽然此时倡兵没有多少了,比之前已经安全多了,但我还是抱着小黑守在奶奶身边。
我真怕奶奶有什么事,到时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希望那个小药丸能治得了奶奶,希望奶奶能快点好起来。
我坐在床边看着奶奶,不大一会鹭飞他们就进来了,我看了眼它们,用心念问道:“完事了吗?那些倡兵都没了?”
鹭飞点点头,然后看看我又看看身后的那些个仙家,我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如今我得照顾奶奶,感谢也得日后的。
我抬头看看他们:“大家辛苦了,九玄谢谢大家了”。
说着我把小黑放下,对它们抱了一下拳,然后又问道:“大家可有受伤的吗?”
黄小跳他们摇摇头都说没有,大家都好好的,也不用这么客气,只是日后再立堂时,在堂口有个跑腿的位置就行。
听他们这么说,我心想:命啊,真是命,我一直不愿意出马领仙,可是怎么也逃不掉。
如今人家多次冒死来搭救我,欠了这么多仙家的人情,大家只是想有个地方修行,我怎么能不同意。
我叹了口气,虽不情愿但还是点头答应:“一定的,到时你们每一位都过来,我等着你们”。
听我答应了,大家欢天喜地的走了,然而那个蛟却没有动,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还有什么事,难道他还有别的所求?
我看着他说道:“你虽然刺我一剑,可是后来却多次救我,可见你已悔过,我就不计较之前的事了。
所以你若想在我立堂时进我的堂口,我也是同意的,你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