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契身为戏剧社社员,一个礼拜有两天必须要社团活动,跟团员们聚在一起,交流演技跟感情。
距离上次跟别人打群架差点被店长丢洗衣机,已经又经过几天,店长大人终於消气了,没有再拿阿契少放0.1公克的糖这种j毛小事把人当球踢。
也因为这样,今天的阿契才能神清气爽的跟店长说掰掰,小跳步前往社团教室。
最近接近社团成果发表会,戏剧社的社员们每个都兴奋的要si,社长大人给大家加油打气:「今年要演到让明年没人敢入社!」
虽然社长大人的目标有点奇怪,不过所有社员还是一起鼓起g劲,今年也要让虞姬美美的站上台!
「小契契!」一踏进社团教室,阿契店员就忙着迎接众人ai戴,两个跟阿契差不多身高的青春美少nv一左一右加起来两束小马尾一起扑过来袭击阿契。
左一个东常小朋友、右一个西常小朋友,还有不远处的锦衣弟弟,三姊弟一起霸占戏剧社的小公主。
东常西常跟锦衣是卫家三姊弟,卫东常卫西常是双胞胎,今年大四,是戏剧社的演员组成员、t术指导还有剧内侍卫担当。
阿契扬起嘴角,「学姊、阿锦,下午安。」
听见阿契温柔招呼,东西双常心满意足,「小契契,今天戏服送到啦,纯手工,是不是很帅!」她们松开抱住阿契的手,让舞台上的二当家可以看清楚她们身上的衣装,出自服装组的手笔,每一件都是亲手缝制、亲自设计,就算是外包,也会拿回来改成服装组满意的样子。
东常西常身为台侍卫担当,相同的脸穿相似的装,一个手拿刀一个手提枪,一左一右手在主公前方为主子打下国家。
「契娘娘,属下卫东/西常!」整齐划一,东西常姊妹在阿契面前躬身行礼、即兴演出,身上墨黑衣甲有模有样的发出碰撞声,彷佛真的是武将拜会大人。
这也是他们戏剧社的卖点之一,别人家的武将每个都是找男生来演,要魁武要壮硕,要可以把敌对的人摔在地上当玩具,可是他们戏剧社偏ai看到瘦小的护卫把壮硕的敌人摔到地面上。看到视觉上的弱小欺压强大,心里就觉得爽。
找来找去,真材实料的就是卫家姊妹。
阿契眨眨眼,肩上还背着自己的破烂大背包,把身上单薄衣衫作华服,戴上假想的冠冕,眼角一媚,俨然君王,「东常西常,何事上报?」
东常西常双姊妹继续弯着腰,「娘娘,属下身上衣甲换新,特来请娘娘欣赏。」
阿契装模作样的绕着姊妹俩走了一圈,一边伸出纤细手指,滑过两人背脊,「看来做工良好。」阿契的话不假,身为学校内最大社团兼招牌社团,社团的资金非常充足,再加上这届社长很会到处去补助款跟赞助,他们的戏服都是量身订做,更别提他们的服装组,根本是用生命在做戏服,有时候外面订制的不满意,服装组就会全部重新纯手工缝过一次。
阿契眼神扫过去,稍微估价了这身维妙维肖的衣甲。
嗯,绝对不是一个大学生可以负荷的来的价钱。
「是,娘娘。」姊妹两个入戏极深,恭敬说着。
「起吧。」低垂眉目,阿契垂怜。
就这一小会儿时间,就已经够让教室内其他的成员们都注意到这个小小角落,所有人跟着停下手边的工作,往这里看一出即兴演出。
这就是阿契的魅力,能在短短的一瞬间让任何地方变成属於阿契的戏台,无论是大街小巷还是台上台下,只要有阿契在的地方,任何时候都能演一场。
阿契身上的衣装朴素,但是每个人眼中都彷佛看见了君临天下的姬妾,虽然很违和,但是戏剧社的人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违和感出现在阿契身上。
「谢娘娘!」东西双常直起身子,还在戏台中,一言一行就像是正规武将。
「东西双常太帅了,阿契都被煞到。」契娘娘微笑说。
「耶!」东西双常对望一眼,一下跳起,原本躬着身子的护卫欢呼三声,突然从戏里脱出,能让见过美人三千的阿契煞到,她们三生有幸。
微笑看着两姊妹跑去别处炫耀,阿契转回目光,去看被留下来的卫锦衣。
锦衣弟弟是东西双常的小弟,也是卫家么弟,今年高三,b阿契矮了一个脑袋,身材很娇小,放学会跟着姐姐们到戏剧社,当社团吉祥物,一头ga0笑西瓜皮是社团内大姊姊们的搓r0u对象。本是在意外貌的青春少年郎,却好似不怎麽在意自己头顶的发型。
「锦衣。」阿契微笑,以为是自己抢走了姐姐让小弟弟不开心了。
卫锦衣默默不语。
「没关系,左右被姊姊占走了,还有前後呢。」阿契大方出借自己的前後左右。
只是卫锦衣仅站在阿契面前片刻,晶亮的双眼略略抬起看着阿契。
阿契正面迎上那对双眼,表情不变,依旧柔和。
卫锦衣什麽都没说,两相对望片刻,然後锦衣小朋友转身去找自己姐姐。
阿契在原地看着三姊弟一前一後去玩了,gg嘴角,心情颇好,迈着步伐往後後台过去,距离表演日子接近,舞台上的布景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契仔!」突然,有人叫住阿契,「你来啦!来!试穿衣服!」
阿契不用回头,光听见声音就知道叫住自己的人是谁。
是服装组的弥江,通称米浆,积极寻找人生中的豆浆,母胎单身二十年,连h豆的影子都没有。负责社团成员所有服装,最ai拿阿契当实验品,挪用公款给阿契穿上自己喜欢的设计,每天眼睛都在吃冰淇淋,反正阿契没有反对。
不过就算再喜欢给阿契穿上华美袍子,弥江自己本人却还是万年不变的系服短k蓝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