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江挣扎,张越晃了晃手中的手电筒,冷笑道:“徐江,这么快就把老子忘记了?”
说着,便拿着手电筒一转,照到了自己脸上。
徐江本就不小的眼睛,看到张越那一刻更是睁的像个铜铃,疑惑道:“你,你是白江波身边那个黄毛?”
张越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把徐江踹的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冷笑道:“没错,记住了,你爷爷我叫张越!”
徐江挨这一脚似乎很疼,一张大脸都憋的通红,但却一声未吭,只是站了起来,一脸凶狠的看着张越道:“他妈的,你有种就把老子放开,咱俩搞一下,看老子不弄死你。”
“敢吗?搞一下?”
张越闻言,又是砰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冷笑道:“告诉你,要不是有人提前吩咐话了,老子今晚一定把你剁了。”
说完,也不跟他废话了,沉声道:“带走!敢逃跑就打断他的腿!”
另外几人闻言,便直接按着他走了出去。
几人来到二楼,张越向着守在这里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立马便冲进了屋子里,把徐雷也绑了起来。
这徐雷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可能吃的安眠药也不少,睡得呼呼噜噜的,被人绑了都不知道。
见他跟死猪一样,张越直接道:“拖着走!”
说着,立马又一拳打在了徐江的脸上。
徐江气的暴跳如雷,几个人都差点没按住,扯着嗓门儿怒骂道:“小杂种,我干尼玛!”
“有本事你放开我!”
张越冷笑一声,立马又给了他几脚,直接把徐江踹的直不起腰,这才罢休。
几人押着徐江父子很快出了楼。
白云深见状,连忙上前。
待他来到近前,张越直接把枪递给了白云深,开心道:“深哥,抓住徐江爷俩了,这老小子,果然有枪在身上!”
大楼外,幽深的夜色下,白云深冷冷的注视着徐江,徐江一双大眼也死死的盯着白云深,沉声道:“小子,你是谁?和白江波什么关系?”
“去你吗的,跪下!”
不等白云深回答,张越便一脚踹在了他的腿弯处,徐江一个站不稳,普通一声跪在地上。
“跪你大爷!”
他还想起来,刚挣扎着站了一般,张越又拿起钢管儿,狠狠的抡在了他的腿上。
徐江还真是骨头硬,虽然又跪在了地上,站不起来,却愣是一声没吭,只是冷冷的望着张越,恨不得把他吃了。
徐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向来有仇报仇,有恩另说。
他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自己能逃脱,一定要杀这小黄毛全家。
直到现在,他还坚信自己的伞还会救自己。
白云深淡淡道:“徐江,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郭振的地址,是我交给市局的。”
徐江冷笑一声道:“你是泰叔的人?郭振的地址,只有泰叔的人脉能这么快查到。”
白云深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姓白。”
徐江目光一凝,略一思索,便沉声道:“你是白江波的那个堂弟吧?”
当初白云深和爷爷回到京海,住进了白江波的家里,他也是收到了消息的。
不过当时只知道对方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大学生,便没放在心里。
白云深冷笑道:“看来你的消息也很灵通啊。”
说完,便一伸手,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安欣的电话,把地址告诉了他。
安欣的行动很快,不过半个小时,便有警笛声远远传来。
白云深趁着这个机会,拿出手套戴上,然后拿起钢管儿,在徐江吃人的目光下,狠狠的砸在了他儿子,徐雷的裆部。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直到砸的他那里稀巴烂,才随手把钢管儿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