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后遗症是什么鬼东西啊!我可不想有那个!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现在科技这么达就真的解决不了吗?”西瓜陶宛宛苦苦呻吟。
“据说有一种办法,”陶父缓慢地点燃一支烟,“我已经请到了一位这方面的专家,他目前就在新海市,听到这次的情况正在往这边赶来,一会儿就到了。”
西瓜陶宛宛和晋月同时重新燃起了信心。
“办事真快!不愧是老爸!”西瓜陶宛宛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有陶叔叔在,肯定会没事的。”晋月点了点头。
“你上外面抽去。”陶母一丝不苟地履行家法。
“好好好,”陶父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方向走去。
在外面抽也没什么不好,正好看看半山腰的夜景。
陶父拉开门,现门外站着一人。
“请问您是……”陶父惊讶,没想到怪谈专家竟然身怀绝技,刚打完电话就赶到了。
“我是康复科医师,请问这里是有一位叫做晋月的患者吗,我来给她做义肢护理。”
那人穿着白大褂,提着一只医疗箱,站在门口礼貌地询问,的确是一副医生模样。
“是我叫的医生,”陶母在客厅喊道,她正在给晋月按摩双腿,“快进来吧。”
“好的。”年轻医师走进门。
医生来到沙处,蹲在晋月的身下,医疗箱放在身边,示意晋月将长裙提起来一点。
“腿部截肢么,哪条腿是义肢?”
“两条都是。”
晋月将长裙卷起,提到膝盖处。
她的膝盖以下部分都是金属,一根银色的金属杆连接着一对仿生的双脚。
陶母默默地将视线移开,背对晋月,她知道,晋月其实十分介意自己的这幅模样被别人看到。
平时晋月始终坚持一个人完成洗澡,不肯让陶母或者陶宛宛帮她。
也总是穿着长裙,无论一年四季。
“膝关节截肢……术后多久了?”
医师扶着晋月的小腿,辅助进行屈伸活动,查看有无功能上的障碍。
“大概,十二年了。”
“这么久,期间一直穿戴义肢吗?”
“不,15岁之前都是坐轮椅。后来身体渐渐不育了,才开始试着装假肢走路。”
“年纪有点太小了……这副你穿了多长时间,走路平稳吗?有可能是身体还在育,假肢已经不适配了。”
“这幅三个月前刚刚换过,是新的,平时走路没什么问题,只是感觉有点紧。”
“器械本身没什么损坏,可能是不适应的问题,肢体末端与接受腔不吻合,加上长时间剧烈运动导致的磨损,得拆下来看一下。”
医师放下晋月的小腿,做出了简单的诊断。
“能自己拆吗,沙上会不会有些不方便,要不要我扶你找一张平整的床。”
“好。”
晋月也不太想在客厅就这样拆卸自己的肢体,让医生扶着自己前往了卧室。
来到卧室,这里是晋月和陶宛宛的房间。
晋月坐在自己的下铺,卷起长裙,缓缓将包裹着膝盖部分的硅胶接受腔脱下。
硅胶接受腔脱下,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鲜血的味道。
整条被包裹的双腿,全是被浸染的鲜血。
这幅模样让年轻医师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