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点了点头:“好。”
李想没先走,一直等着余书写完题才过去。
学校是有单独的乐队室,头顶的白炽灯亮的晃眼,敲锣打鼓的声音在外面都能听到。
余书跟着他走了进去,刚在强灯下适应就被拉着坐到了观众席上。
李想说:“班长,你是唯一的观众,待会有什么不好的可要提出来。”
余书懂一点音乐,能在观众的角度听出歌的旋律如何。
他们的歌曲作风比较豪迈,一整首停下来余书并没有感觉太怪,就是有点吵。
李想抛洒汗水,问他:“怎么样班长?”
余书说:“挺好的。”
一群人是第一次创编歌曲,得到了夸赞也是神采风扬。
余书目光放在了那把吉他上,他在初中的时候也喜欢过弹吉他,那时家里有一把,初中的学业也轻松,余书一到家就会拨弄几下,学几首曲子弹着听。
可后来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那把吉他也不知所踪。
李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以为余书想上手试试,二话不说上台拿过吉他递给他:“班长,试试吧。”
余书接过吉他,太久没弹过已经差不多忘完了,手指都不知道该按那根弦,李想热心的教他,凑近余书,碰上他的手指放在弦上。
忽然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响起:“呦,这是在干嘛?”
余书转头看去,那里是不知坐了多久的沈晚酌。
李想见是沈晚酌,解释说:“沈哥,我教我们班班长玩玩吉他。”
他们只知傅斯年和余书的关系近,不知道沈晚酌和他的关系也一样。
沈晚酌微挑眉:“想玩吉他?”
沈晚酌虽不经常在这里待着,但也算是创办者,他的热度只有三分钟,喜欢过是一回事,腻了也是一回事,学校也是看在他的面子才给建的房室。
余书撂下吉他,不咸不淡的语气:“不想玩。既然歌听完了,我就先走了。”
李想看着他站起身,说:“谢谢班长了。”
余书很快下了观众席,大步流星朝门走去。
沈晚酌喊住他:“余书,正好我有点事找你。”
听沈晚酌喊出班长的名,李想狐疑,他没叫过余书的全名,沈哥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余书定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过身,依旧定在原地:“什么事?”
沈晚酌仰起头,说:“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
余书皱了下眉,咬着牙,沈晚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无比清楚。
沈晚酌斜睨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身进了休息室。
李想不明所以,问余书:“你有什么事吗?”
余书冷静下来,“确实有几件事要麻烦沈同学。李想,我忘记把班级门窗关上了,你能帮我跑趟腿吗?”
李想没再多想,爽快的答应了余书的请求。
余书在后一步进了休息室,面对着门刚上了锁,沈晚酌便已经笼罩上来。
他轻笑一声:“还记得上锁。”
余书手指一僵:“沈晚酌,你又发什么疯!”
沈晚酌握住他的后颈迫使他贴着门,声音沉了些:“余书你不是婊子是什么?…到处勾引人。”
余书冷笑出声:“你以为所有人都像狗一样会发情?”
沈晚酌把他转过身,捏住余书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明明是痛的神情眼神却还是不肯低气。
“被操的时候可别惹我,我怕你承受不了。”
余书露出个讽笑:“如果能逃离你们,干死我也没什么不好的。”
“沈晚酌,你要是有能耐,就把我操死。”
被质疑能不能把余书操到坏掉,沈晚酌气笑一声,猛地扒掉余书的裤子,毫无征兆的就捅了进去,穴口没经过润滑干涩不已,余书痛的弯起了腰。
“你的傲气呢?余书,被操时可别说求饶话。”
余书的校服外套顺着肩往下滑落,额头上是冷汗,靠在门上才得已直起背。
沈晚酌毫无技巧和感情的在里面抠弄,直到弄出一些水来才抽出手指,准备提枪上阵。
手指比不上阴茎的粗长,沈晚酌抬起余书的一条腿,抵着穴口就要一贯到底。
余书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吸着一口凉气等着被贯穿的疼痛。
沈晚酌捞住他的身体,说:“和我求饶,我不会让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