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与他对视,余书一字一句道:“总有一天我会永远逃离你。”
傅斯年歪了歪头,打量着这句话有多真。
回到别墅后,那群开party的人早已离开,傅斯年拉着余书上了楼,期间并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余书能感受到傅斯年有些薄怒,受到的代价是什么他不知道。
睡过的房间里何远已经不见了影,地上只剩下一摊与红酒参杂的血。
傅斯年把他大力甩在床上,余书这才注意到床边有一堆小玩意,还有一副手铐。
他的脸色顿时发白:“傅斯年,你想干什么!”
傅斯年说:“罚你。”
不管余书挣扎的多厉害,傅斯年都铁了心要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他咬傅斯年换来的是一巴掌,脸瞬间涨红,耳朵也有些发鸣。
傅斯年给他拷上了手铐锁在床头,脱去余书的裤子,傅斯年拿过一个注射器,里面是一小点的白色液体。
余书蹬着腿不让他靠近隐私部位。
按住他的腿,傅斯年把注射器里的东西射进了余书的穴里。
这东西量少,以至于余书并没有太多的异感。
他咬着牙忍着才没发出一点声音。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余书浑身开始燥热,尤其是穴内不断流出液体,巨大的空虚感让他不断扭动腰肢。
“啊……”
傅斯年整个过程都在观赏余书慢慢沉溺,里面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余书也越来越难受。
傅斯年拿过一枚跳蛋,趁着他不注意塞了进去,肉壁瞬间紧紧吸附着跳蛋。
余书额上是密密麻麻的汗,身体逐渐燥热难耐,他夹紧腿不断的深呼吸。
傅斯年不紧不急,塞进去大概两三个才松手。
余书脸色绯红,死死咬住下唇。
在他的迷离眼神下,傅斯年转身出了这间屋,仅留他一个人。
房间内的温度不断升高,那种蚂蚁啃噬肌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余书无比的空虚难耐,双手被烤在床头不能爱抚自己,穴里的跳蛋轻微的跳动已经不能够满足他。
“呼……唔…”
不知过了多久,对于余书来说是个漫长的过程,门终于被打开了。
余书急耐的看向傅斯年,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眼中已经布满情欲,丝毫没有一点的理智。
他张开嘴,因为药效而说的断断续续:“傅斯年…给我…求求你给我…”
傅斯年关上门,倚靠在门上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在赏一副无与伦比的美画。
余书哪还有尊严可言,被药折磨的生不如死,骚的乱扭动腰肢。
“求你…傅斯年求求你操我。”
傅斯年嘴角勾出笑,走过去挑起余书的下巴:“求我什么?”
余书泪水汹涌,眼尾都染上了红晕:“求你…操我。”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鼻尖,打开锁住他的手铐,后撑着身笑看他:“可我现在没雅兴操你。”
余书只觉得内里都是火,一次比一次烧的高烧的猛,他木讷的看着傅斯年,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样…才能…操我?”
傅斯年坐在一旁,“过来把我衣服脱了。”
得到了指令余书往前挪了几下,慢吞吞脱掉傅斯年的上衣后就不动了。
傅斯年一手按下他的头在胯间,“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操你呢?”
余书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裤链,露出他的性器后,仰起头呆呆看着他。
“舔。”
以前无比恶心的这件事在药欲的摧残下再没了底线,但余书是头次给别人做口活,以至于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可傅斯年还是硬了起来。
傅斯年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眉眼微翘的看着余书:“你骚不骚?嗯?”
余书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傅斯年手绕过他的后面,摸了摸那泥泞的穴口,软的简直可以把他操烂。
傅斯年与他贴着鼻尖,“里面还有东西吧?你想让我怎么进去?”
余书咬了下唇:“拿出去…”
“你自己拿。”
余书深深看了他一眼,颤抖着手摸到自己的穴口,手指刚探入了一个头就要抽出,太淫乱了,他在玩自己。
傅斯年却不给他机会,按着他的手不给拿出,甚至也伸进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