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次的铃声打响,傅斯年才射在他体内,期间他们换了一个姿势,从坐着转为把余书压在长桌上。
余书狼狈至极,脸上有泪水嘴角噙着口水,咬着的衣服已经有褶皱,掀到他的胸上,乳头已经被玩的红肿破皮。
他的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衣服,“课间二十分钟,整理好再去上课。”
余书微喘着气,瞳孔逐渐焦距。
打架的事情傅斯年确实帮余书摆平了,教导主任再没找过他,好像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权利是个好东西,可以摆平一切,也可以随意操弄他的一生。
他被玩的实在太累太累。
晚上余书回家时余母不在,不过贴心的为他留了饭菜。
热腾腾的鸡汤香气四溢,被压下的纸条是余母的关爱。
余书不能把这副脆弱的模样展露给任何人,唯独只能展露给自己。
他盛了碗鸡汤每喝一口心中就多一份酸楚。
傅斯年这周日回了趟傅家,富丽堂皇的傅家象征着权利和金钱,院中和大厅站满了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今天是傅夫人的生日宴。
傅斯年礼貌的向那些人打招呼,即使叫不出对方姓什么也没任何关系,他穿着一套正装,衬得十分儒雅有气质,直径来到傅夫人的面前,拿出用精美礼盒包装起来的珠宝项链。
“妈,生日快乐。”
傅夫人眼底满是笑意,接过傅斯年的礼物,一旁的夫人应承说笑,夸傅斯年很好,又很有孝心。
傅斯年始终保持一副温和的笑意,“妈,我上去看看爸。”
一提到傅连年她的表情明显僵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原样:“去吧。”
上了楼后傅斯年的笑意消失反倒是一副无比冰冷的模样,还没走近傅连年常在的书房,里面传来的声音便证实他的父亲现在在做什么。
傅斯年勾唇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小时后,书房内走出两个人,一位是傅连年,一位是看着细皮嫩肉模样清秀的男孩。
日子一天一天过,转眼间快到了期末,余书从原本那个在何处浑身都散发着闪光的人变成了默默无闻尽量隐藏自己的透明。
即使这样,恶魔依旧没放过他,始终辗转于傅斯年和沈晚酌两个人之间。
他的状态越来越差,连成绩都一落千丈,从一开始的稳定保持在前两名掉出了年级前十。
这无疑对余书而言是最糟糕的。
现在的他像个无头无脑的物品,任由呼来唤去,再也不能拥有自己的意识,课上集中精神十多分钟都困难。
由于成绩原因余书第一次被叫到了办公室训话。
班主任疑惑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训斥了长达十分钟发觉余书又出神了,猛地一拍桌子唤回余书神志:“还在这走神…!如果这次不能进前十,下次换班还能待在冲刺班都难!”
话说的已经很严重了,冲刺班对于普通家庭的学生来说完全是登上985、211的必由阶梯,但余书听着却无感,甚至有种不上就不上的错误感。
麻木的神情让他心中无理由的难受起来,似有针扎般,浅浅戳进不疼,反而积累的越多越要命。
他木讷的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老师。”
他出了办公室,在门外深深吸了口气,仰起头看向窗外灿烂的阳光,余书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的一声,他用了十足的力气,脸颊上瞬间出来了鲜红的指印。
他暗暗骂自己,余书,别贱,你为的不是自己。
为了能让自己有更好的精神气去对付期末考试,余书主动去找了傅斯年和沈晚酌。
公寓内,沈晚酌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傅斯年不在。
余书不想绕弯子,看向他:“期末这段时间能不能别再找我…我想好好复习考试。”
心中难免悲凉,这种事情竟然还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屁大点事,”沈晚酌微微坐正了身,“离期末还有一周左右?”
余书点了点头:“等一周过去……”
“一周过后我会好好讨回。”
余书指尖顿时发凉,表情隐忍,他知道光沈晚酌答应是不够的。
沈晚酌当然也知道,看出余书的顾虑,说:“他那边我会和他说,你是不是该好好陪我?”
余书深吸一口气,慢慢开口:“你想…让我怎么陪?”
沈晚酌笑着站起了身:“今晚不操你,带你去个地方。”
余书蹙起眉,沈晚酌去的地方无疑都是那些有钱人去的地方,氛围环境有多乱可想而知。
他几乎是下意识反抗:“我不去。”
沈晚酌看着他,居高临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