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冷着声:“发情也该有个限制,你是动物吗?”
傅斯年眸子黯淡了些,逼近他,余书也不畏惧就这么与他对峙,沉默一会儿后他才开口说话:“伶牙俐齿可不是什么优点。”
“我允许你傲气,但别太傲气。”
余书咬了咬牙,他的污点被别人拿在手,始终是被动的那个。
余书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我有点事。”
“好。”
答应的太爽快以至于余书疑惑的抬起头。
下一秒,傅斯年说:“你给我口出来。”
余书再也忍无可忍,他不是没尊严,沦为男人胯下玩物他怎能乖乖忍下去。
多日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余书拳头握的作响,抬起拳朝他抡去。
傅斯年没躲,但也没能让他打成。
握住余书的拳头,故意用力让他吃痛,轻而易举背过余书的手让其转身。
“是想在这里做?”
楼道处清凉阴森,感应灯时而亮起,这时校园内差不多已经走光了学生,但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再过来。
余书被死死按住,傅斯年一只腿挤进他双腿间,他瞬间红了眼。
哀求的话已经说的过于厌烦,不管余书怎么求饶都知道傅斯年不会放过他。
裤子被褪去,余书贴着墙,咬紧唇不想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想,痛苦过去了就好。
傅斯年没做前戏,贴在余书的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响起:“看来痛点才能长记性。”
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余书是刻在了脑海中,他怎么能不害怕,充其量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
滚烫的硬物直到抵在穴口,余书才止不住低吟一声。
那东西慢慢钻进身体,刻苦铭心的痛让余书颤抖着身体,眼睛紧闭。
突然间,楼道处的门被敲了两下。
余书身子瞬间僵硬,猛然睁开眼睛往门那边看去。
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沈晚酌,他倚靠在门边,好像来了有一会儿。
羞耻感占据大脑,余书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傅斯年,并紧张的拉上裤子,由于手在发抖拉了几次都没拉上。
不管是谁,被撞破与一个男人性交都是羞耻。
傅斯年额前有碎发,被余书抵开后撩了下额前的碎发,甚至撩开碎发后少去了秀气多了几分狂狷。
“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在这啊。”
余书在好几次才终于穿好了裤子,他一刻再也不想多待,捡起地上的东西就要离开。
傅斯年拉住他,脸色冷的可怕。
余书没看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他挣不开傅斯年的手,半会儿才扬起脸:“放…开。”
傅斯年这才注意到他哭了,红着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余书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日落的天像火烧了云一样,余书一人在街上流浪许久才有目的的朝家走去。
风吹干了他的泪水,在脸上干涸。
回到家后,余母正在厨房忙碌。
听到开口声,余母回个身看他:“回来了。”
余书轻轻“嗯”了一声。
余母这才注意到余书的眼眶红红的,关掉电磁炉的火,她出了厨房走到余书身边。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余母满眼都是心疼,余书摇了摇头,扯出一个笑容,说:“班上同学约我去看电影,电影太感人了。”
听到解释余母才放心下来,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快去洗手吧,饭做好了。”
余书点点头,放下东西洗手去了。
吃完饭后余书进了房间看书,课本上的习题他写了密密麻麻的解析,再往后翻几页题目都没再写过,那是他坠入噩梦的时候。
余书抬头看了眼外头,思绪飘了一会儿才被拉回,他低下头在空白纸上写下一行话。
“终有一天噩梦会结束,迎来新的曙光。”
沈晚酌最近被家中的事弄得烦不胜烦,他哥在国外的情妇带着私生子跑到沈家大闹了一场,沈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碍于形象才忍住没扇他儿子的脸。
沈华的情妇是个中俄混血的女人,姿色根本不逊于女明星,金色的发衬着一张脸雪白,她身边的小女孩更是遗传了她的基因,像个洋娃娃。
沈晚酌冷笑一声看向他哥惊慌失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