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也就是在我走之后的不久,找借口睡去的哲和打完架一个鼻青脸肿一个神情轻松的小天与决,还有一直坐在屋子的床上睡不着觉的墨墨,都相继的又一次出现在了大厅当中,当看着几个人虽因原因不同但同样都没有睡去的样子之后,四个风姿卓越、俊雅绝伦的男人们都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着,那真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啊。
“呵呵成果还真不错,一眼就能看出来谁胜谁负了,不过这也太一面倒了吧?我说西门决,你就算再尊敬你的父亲你也不能一点痕迹都不给他留啊,你看看他何曾在乎你是他亲生儿子了?还不是脸上身上全面顾及到哪儿也没落下嘛。”
柳恩哲曾因刚刚心中的那根剌而低落的心情,早就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击没了,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在怪月儿,毕竟这几个男人与月儿的缘份都不是强求或者推拒就能解决得了的,想一想要是哪天月儿因哪一个人而渐渐的与自己拉开距离,那自己是不是死的心都有了?
呵呵明明早就打定了主意就算月儿有再多的男人自己也不会放手,更不会因此而少爱她一点的,那自己还在乎别扭个什么劲儿呢?真是自找麻烦呐。
看刚刚月儿进房的样子,一定也是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了,还是等月儿起身之后好好的去哄一哄她吧,他可不想让月儿以为自己在生她的气呐,别说生气他柳恩哲就连小小的瞪视月儿都不肯,哪里还会傻的去生爱人的气?笨蛋才会那么做呐。
“柳恩哲,别以为你身手好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你等哪天我休息好了看我不找你打上一场不可,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他西门啸天还打不过你柳恩哲?”
咝好痛,这个西门啸天也太狠了点吧?真是招招不留情还专往脸上打,他一定是妒忌自己长的比他好看所以才会这样的,哼,西门啸天你等哪天我比你功夫高的,看我不把你的脸也打成猪头让你一个月都见不到丫头。
西门决自从发现自己爱上了丫头开始,他就再没有叫过西门啸天父亲,而西门啸天也默许了自己这样直呼大名的叫他,其实父亲还是在意的吧?自己的女人同时也是亲生儿子的爱人,可是在乎又怎样?反正这辈子自己是不会放手了,死都不会。
呃该不会就因为这个,这老家伙才会下死手的狠揍自己的吧?斜眼偷偷的看了看对方的脸色,嗯,还真差不多,你个小人本君子是用爆力就可以击退的吗?做梦吧你。
“要不要我叫人拿点痛伤膏来?你这脸”
还真是惨不忍睹啊,即墨对着眼前这团似人非人的移动物体看直了眼睛,早就听说过西门啸天的冷酷与绝情,可是今天亲眼看到才发现那形容只不过是万分之一而已,这可是他亲生的儿子啊,下这么重的手他就不怕把西门决给打残废了?
看看西门决如同被拧了麻花的左腿,再看一看他右手明显无法屈伸的几根可怜的手指,还有那本来披肩的发如今也长长短短的活像个没被人清理过的一团杂草天呐,难道西门啸天打仗还学女人抓头发的吗?
眼睛都快从眼框当中蹦出来的即墨当然看不到自己的痴呆样,可屋中的其它三个人却真真实实的看到了,一秒钟的瞬间沉默过后两道不同类型却同样疯狂的爆笑声一齐响了起来,而没有笑的西门啸天却脸色微红的狠瞪了一眼即墨,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上了楼去,那样子很有几分落慌而逃的架势。
“呵呵哎哟哈哈哎哟啊”一边疯狂的笑一边因疼痛而不自禁的抽着筋的西门决痛着并快乐着,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西门啸天吃瘪,那有苦说不出无言以对的样子真的是大快人心呐,呵呵从现在开始,即墨这个朋友他交定了,真乃神人呐。
“即墨呵呵你想错了呵呵西门之所以把西门决的左腿拧成麻花,是因为西门决就是凭着这双腿跑到了月儿的面前并拐走了月儿的心,而又将他的右手弄坏,也是因为正是他的这只手将那把代表着破釜沉舟决心的刀交到了月儿的手上,从而让月儿接受了他,而他的那头长发,呵呵呵呵那是因为月儿曾不止一次的对我们说过,她很喜欢西门决的这头长发,从她九岁那年见到过之后就一直也没有忘记过,所以呵呵哈哈哈”“所以西门啸天其实并没有揪人家头发的毛病?”
“呵呵呵哈哈哈没没有哈哈哈”真是太逗了,西门啸天怕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吧?以前自己算计他还可以说是早有预谋,可是即墨他这根本就是个’单纯的误会‘呵呵却让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难以忍受,呵呵西门啸天打架竟然会揪人的头发嘻嘻西门啸天打架会揪人的头发吗?哈哈哈西门啸天打架的时候怎么会揪人的头发哈哈哈此起彼伏的爆笑声在厅堂里响起,间接还能听到几声痛苦的闷哼那是西门决的,而脸色糗红神色尴尬的即墨搓着双手不知道是不是要上楼去向西门啸天道个歉去,但一想到西门啸天会有的脸色就迈不动步子了,自己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啊听着楼下的爆笑声,西门啸天到现在脸色还有点不正常的潮红,刚刚他还真的揪了西门决的头发来着,谁让他的头发那么讨月的喜欢,可是自己也没有像泼妇那样毫没形象的乱打啊,不过就是揪起他的头发用拳头打他的脸嘛,也没什么的吧算了,睡不着就去月的房间睡好了,现在的自己需要一个人来安慰一下,而月是最好的人选,当然在她不会跟楼下的几位一起笑话自己的前题下。
起身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月的房间,连门都没敲就进去了,本以为进去以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定是月可爱的睡脸,可是他没有想到屋子里竟然没有人,心咚的一声就乱了,月去了哪儿?
眼神四处扫视,终于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而当西门啸天看完了信时,他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了。
“柳、恩、哲,我要和你决斗。”
风一般的从楼上飘飞而下,一把将我写的那封信扔到了哲的脸上,西门啸天冷冷的注视着这个让月又一次离开自己的男人,一阵阵压也压制不住的怒火疯狂的涌了上来。
这是第几次了?月你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自己?怎么可以信上虽写了她离开的理由,但自己又怎么会看不出里面的不正常来?以月那样细腻的心思,她怎么可能不说一声就走?还是这样匆匆以信留话的方式?
而刚刚在自己与西门决出去的时候月她明明还是好好的,想一想,留在这间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即墨如果伤了月他不会表现的这么正常,更何况他还伤不了月因为他不是月最在乎的人,不是那个可以一个眼神或一丝细微到几不可见的神情,就能让月心痛若死的男人,可是他——柳恩哲却是,这回不管是因为什么他柳恩哲都要为月的再次出走付出代价来。
“月儿走了”
信从手中飘落,那黑色的字体就像一个个细小的针尖密密麻麻的扎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月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的狠心连说一声都没有就再次离开了?你在怪我,怪我刚刚那丝连自己都以为是幻觉的感怀是吗?怪我你可以骂我甚至于打我啊,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
“柳恩哲,你起来。”
冷冷的眼神当中怒火涌现,伤心?你伤心又有什么用?月还不是让你气的走掉了?不起来?呵呵不起来是吗?那我也不介意让你坐着挨打。
没有想到西门啸天会这样的愤怒,看着陷入自己的心境里没有反应的柳恩哲,再看一看伤的不轻根本指望不上的西门决,当西门啸天那挟杂着冰冷与狂乱的一掌就要临近柳恩哲身边的时候,最为清醒的即墨无奈的动了。
双眼中的眸色突然间变成了暗红,眼神所到之后一层层冰雪飘然而降,当西门啸天的掌风离柳恩哲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时,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层厚厚的冰层,而那狂怒的一掌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冰层之上,可能是冷凉的触感让西门啸天瞬间恢复了几分清醒,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反正他终是忍住了怒气再没有出下一掌,让厅内的另两个男人都暗自的松了一口气。
’哗啦‘几声细响过后,柳恩哲面前的冰层晃动了几下然后嘣的一声碎裂了开来,掉落到地上的冰块又弹跳了几下分别四散于厅堂各处,而冰层之后那个陷入了沉思的男人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木然的神情不再,脸上是自信坚定的神采。
“西门啸天,我承认月儿是因为我而离开的,但,她又何尝不是因为你呢?想一想身边出现的一个又一个爱她疼她倒追着她跑的男人,不只我们心里不自在她的心里也同样在不安着,这不安不是对我们的不放心而是对我们明明隐忍着却不说出来的痛心,她认为我们相知了相许了就应该没有保留的互相信认着扶持着,那为什么有问题不说出来还非要装做没什么呢?
西门啸天你说实话,你心里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不甘?你真的不想独自拥有月儿吗?她身边除了我之外又多了别的男人,你真的是欣然接受的没有一点怨怼吗?
月儿就怕这种小小的情绪会影响到我们相爱着的心,所以她才会静静的离开,想让我们能更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更好的去爱她,所以她的离开不为我也不为其它,只为了我们长长久久的爱,你,明白了吗?”
笑了,月儿啊,虽然你的苦心我是真的明白也理解,但你的这种做法还是让我受伤了,所以,等再见到你我要狠狠的打你的小屁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疼。
“算你说的有理,好吧我今天就放过你,也希望再也没有下一回收拾东西出发,我们去把翘家的小爱人给追回来,然后一起打她的屁股,这回谁都不准心软知道吗?”
月,你爱人的方法还真特别啊,那我也特别一把的对你喽,比如说真的打你一顿屁股呵呵----
首都星
站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面前我仔细的看着,那一层层看不出到底有多少的楼层让我头疼了好久,哪一层里会有能帮得了174的人?时间不多我又不能一层层的去找,就怕找到了174也没命了。
当然,我是可以跑到刑场上将174带走,也能够保证会把他安全的带走再没有人会找到他,可是我不能那样做,因为我不想让他一辈子当个隐形人。
所以,当前首要的事情就是找到那个长官,也就是174的直系首长,我相信他也并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精英就这样的死掉,还是以这种不光彩的方式,更何况他应该也清楚,174并没有所谓的叛国,更甚者他还是个英雄。
但,要想能见到那位长官可不容易,最起码我还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现在我就要去找另一个人,一个可以给我那位首长地址的长官。
“算了,既然我找不到他那就让他来找我好了,奶奶的我就不信我今天见不着他。”
愤愤的咬了咬牙,我决定用行动来表示我的决心,大大的眼睛四处去扫视,希望可以找到一个能让我满意的工具,久久突然一架停放在不远处的摩托飞艇进入了我的眼帘,嘿嘿就是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