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讨厌那个像影子一样看不到脸的心魔,却不可能讨厌得了这个可爱到爆的小男孩儿,对于现在的他我还真的下不了重手,就更别提强迫他什么了。
“我说了你不可以打我,也不可以揪我的耳朵。”
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如果不说明白她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好,我保证。”
真是的,我就那么让人没有安全感吗?看来我以后得对他好一点,都把孩子吓成这样了当然得改一改了。
“那个我成为了你之后是不是什么事都得我去做?”
有了保证他就放心多了,小心抬起了头看着对面的主人。
“当然。”
这还用问吗?
“那你洗澡上侧所不是也要我来?”
提高了一点声音,紧绷着一张小脸儿一幅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的样子。
“嗯当然也是你,可是这又怎么样了?”
还是不懂啊?都失去记忆不知道谁是谁了,我还怕他看不成?我都不在乎了他还在乎什么呀?真是越听越不明白了。
“我是男生嗳,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帮你洗澡?还还连那里也要洗”
想到他的手会碰到她的那里,还要在她的身体上来回的摸鼻间发热一股热流顺着鼻子就流了下来,红红的液体染了他一身都是,真是奇怪啊,连非实体都能流鼻血,也算是天下一大奇闻了。
“呵呵,呵呵,呵呵想像的如何?”
妖娆的笑看着对面毫不单纯的小男孩儿,我问的轻声细语像生怕吓到他一样。
“呃?呵呵还好还好”吓的后退两大步狠咽了一口唾沫,主人好像一头发怒前的狮子噢,安静的有点可怕。
“那要不要再仔细的想一想,比如说该洗到哪里了?”
左手有意无意的从肩头处滑下,指尖在胸口处徘徊,右手里的扇子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摇动,阵阵香风从我的身边吹向了他那边。
’哗‘又是两杆鼻血喷涌而出,一边糊乱的擦拭着醒目的罪证一边语无伦次的回答着。
“不不用想了洗完了洗完了”
天,不要再流了,主人会把他吊起来打的。
“小天啊,你的主人我好像有’点点‘生气,你说要怎么办呢?”
眨了眨迷人的双眼,我两根手指贴在一起用指甲开合了两个,表示真的只有一点点的样子,风情万种的笑也似乎在向着他说明我’真的、真的‘没有生气。
“主人我错了,真的错了,您就原谅我吧,呜我下次一定不敢了还不行吗?主人”
吓的腿脚发软浑身直打冷颤,可是小心还是用着无比坚强的意志控制住了想要转身就跑的想法,实在是太冤枉啊他,以前他不在乎是因为他这个心魔是没有性别的,可是现在他不是有了吗?让他一个大男人(大男人?)去进入到一个女性的身体里去,还是一个超级完美的女性胴体,这让他怎能不冲动?怎能不暇想嘛。
“错了?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小心同学,就请你痛痛快快的接受我无边的宠、爱、吧。”
揪着小心的耳朵就飘出了手术室外,我们两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鬼魂把这个号称整个银河系里最最严禁的联盟机地之一,当成了打架斗殴的玩耍场所,揪着他的我一会在某某某的办公室内打了他一顿屁股,一会又跑到了什么什么的会议室当着全体美日精英的面前来了场你追我跑的世界大战。
看着小心在那些个精英的脑袋瓜子上面跳来跳去的滑稽样子,狂笑出声的我举着个大大的苍蝇拍子,以横抄千军万马的姿态一次次的将拍子打在了一个个或长或圆的脑袋瓜子上面,在他们严肃的会议中演出了一幕幕让人捧腹大笑的捉逃戏目,只是可惜的是一个观众也没有,可惜、可惜呀。
“好了,好了,主人我跑不动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累的小脸儿上全都是汗水,小心飘浮在讲台后的电子板上成大字形倒在了那里,在他旁边正有个年轻的男子在比比画画的大声演说着,止不住好笑的我也飘飞过去站在了那男子的左边,他伸手我也伸手他说话我也说话,童心大起的我竟和那人玩起了双簧的游戏来。
“哈哈哈主人,你也太逗了,人家是在演说,说的可是正事哪像你,你说的那是什么呀。”
笑的在空中翻了好几个滚,小心实在是服了他这个主人了。
“说什么了?我说的也是正事啊,难道吃饭不是正事吗?不吃饭可是会死人的,什么特别行动哪里比得上土豆萝卜?严密计划怎么赶得上咸菜辣椒啊。”
我冲着小心摇头晃脑的说教着,一边还缕了缕根本没有的胡须,那可笑的神情又让小心大笑了一场。
这个小心呐还是这样最可爱了,嘻嘻嗯?谁在看我?
突然感觉到了一道目光在注视着我,我猛的回头就看见了那个正直直的看着我的男人,他,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双精光闪烁的双眸里映着不可思意的吃惊,丰满的唇微微的张着一根飘逸而又顽皮的发调皮的伸进了他的嘴里,可是当事人却一点也没有发现,就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眨也不眨他的眼睛。
有点糟糕,怎么会被他给发现了呢?这个家伙可是我到现在也没有看出全部的人呐,怎么办?杀人灭口?好像现在的我还做不到,老天,你就不能让我多轻松几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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