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溪指了指旁边的沙示意女儿坐下,高双儿乖乖地坐了下来,两腿并拢,一副乖巧的样子。
白柳溪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口问道:“双儿,为什么让秦离睡地板?”
高双儿眼珠子一转,本想编个理由糊弄过去,但母亲已经皱起了眉头。她只得嘿嘿一笑,解释道:“他睡觉老是碰我,搞得我没法好好休息,第二天上班还被老爸骂。”
白柳溪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住在一起,不碰你还能碰谁?总不能跑去碰你爸吧?”她接着说,“你们迟早是要结婚的,你也长大了,应该学会相处,培养感情。你这样对待他,让他多尴尬啊。”
“秦离这孩子挺实在的,换个男人,你能这么随意?”白柳溪继续说道,“再说,人家长得英俊,又有本事,凭什么非要娶你不可?说不定哪天人家收拾东西就走了呢。”
高双儿瞪大了眼睛,心里嘀咕着,怎么自己的妈反而向着外人说话呢?“妈,你说他老实?”她质疑道。
白柳溪脸色一沉,“他如果不老实,你现在还能保持清白之身?”高双儿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半天都解不开,还怪我了。”
白柳溪叹了口气,像是在回应之前高东海的话,“你爸说得没错,你们两个还是太年轻,什么都不懂。”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放在桌上。
“妈,这是什么啊?”高双儿好奇地问。
“这是你爸找人给你们下载的一些学习资料,回去好好研究下。”白柳溪回答。
高双儿脸红了起来,羞涩地扭捏着说:“妈,你们怎么能这样啊。”
白柳溪拎起她的包,站起身来,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口吻说道:“就这水平还学医的,真不知道那个中医学博士是怎么拿到手的。”她边说边摇头,“好好学习吧,我走了,真是给你们操碎了心。”
待妈妈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高双儿迅将桌上的u盘攥在手里,小声嘀咕:“中医学又不教这些,第一次当然要有仪式感啊。”
话音刚落,秦离已经推门进了济仁堂。此时的高双儿正站在柜台内,露出半截身子。她那身长衣穿在身上,就像是一件优雅的旗袍,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时候,更是迷人。
“喂!色痞,你这么早跑来干什么?”高双儿一边整理着柜台上的物品,一边抬头问道。
秦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药方递过去,“把这个药给我配齐了,回头有用。”
高双儿接过药方仔细一看,随即开始熟练地抓药。“这些都是治疗跌打损伤活血化瘀的药材吧?”她一边忙碌着一边问道。
秦离将手臂撑在柜台上,轻松地回答:“小绿豆还挺有眼力见的,猜对了大半,这药除了治跌打损伤,还有续骨疗伤的功效,是用来熬膏药的。”
等她把药分装成三包,整齐地摆在柜台上后,高双儿故意伸出手来,“掏钱!”
秦离一脸无奈,“你知道我的口袋比脸都干净,你先垫着吧。”
高双儿无奈地摇摇头,用手机扫了扫二维码完成了付款,不然财务那边没法交差。她朝着秦离嘻嘻一笑,眼神里带着几分调皮。
秦离心里有点毛,知道她这种表情意味着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你又要干嘛?”
高双儿咬着嘴唇,轻声说:“刚才我妈来了,让我跟你培养一下感情。”
秦离也学着她的样子,趴到柜台上,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那你妈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善良温柔贤惠的丈母娘了。”
“其实我觉得,培养感情这种事情,要深入沟通之后,才能直达内心。”秦离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闪闪光。
高双儿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几乎是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打他。“哇!你个老乌龟!色痞!”
不过秦离早已有所防备,站在柜台外侧,轻巧地向后一跳,躲开了高双儿挥来的粉拳。
恰好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王婉莹的名字。秦离接起电话,“喂,秦队长。”
“秦队长,”王婉莹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考虑到今天生的事情,担心有人会在晚上趁机捣乱,您看明天能不能调整成晚班?”
“晚班啊?没问题。”秦离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心里想着正好可以避开江依冽,免得见面尴尬。
“太好了,秦队长,那就麻烦您了,明天白天就好好休息,晚班的时候再过来吧。”王婉莹听闻秦离答应,明显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后,高双儿立刻凑了过来,好奇地问:“你要上晚班?怎么回事啊?”
“那我妈怎么突然要找我聊聊咱俩的事?”
“今天早上我在睡觉,你妈进来看了看有没有需要买的东西,然后就出去了,没提什么特别的事情。”
“哼!要是被我妈教训了,回去你就等着挨揍吧。”
提到挨揍,秦离不由得想起那股熟悉的触感,虽然有些害怕,但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怀念。那种电流般的按摩,竟然让他有些着迷。
“我晚上去接你,咱们回去再试试。”
“哇!你这家伙上瘾了吧!要不再试试眩晕的感觉如何?”
秦离浑身一抖,惊恐地说:“你这是想置我于死地啊!”
高双儿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起来,“不跟你说了,我妈叫我了。”随后便挂断了电话,留下秦离一人在原地回味着刚才的对话。
挂掉电话后,秦离原本打算上楼去找江依冽聊聊,可一想到她上次用笔筒砸自己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颤。抬头望向集团大厦那面巨大的玻璃墙,心里的胆怯让他止住了脚步。最后,他只好简单地跟门口的保安兄弟们交代了几句,便开着他的白色兰博基尼离开了公司大门。
与此同时,江依冽正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凝视着楼下。当她看到秦离在停车场徘徊时,心中竟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看着他动汽车,准备离去,她的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断裂了,一股莫名的难受涌上心头。她缓缓蹲下身子,低头轻轻抽泣起来。
另一边,在济仁堂里,白柳溪戴着鸭舌帽,身穿一套休闲运动装,坐在休息区的沙上。她正在纳闷自己的棒球棒去了哪里,因为最近没时间打球,便来找女儿高双儿了。
高双儿今天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衣,衣服右侧胸口处绣着白色的“济仁堂”三个字。她见母亲过来,微笑着问道:“妈,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
白柳溪指了指旁边的沙示意女儿坐下,高双儿乖乖地坐了下来,两腿并拢,一副乖巧的样子。
白柳溪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口问道:“双儿,为什么让秦离睡地板?”
高双儿眼珠子一转,本想编个理由糊弄过去,但母亲已经皱起了眉头。她只得嘿嘿一笑,解释道:“他睡觉老是碰我,搞得我没法好好休息,第二天上班还被老爸骂。”
白柳溪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住在一起,不碰你还能碰谁?总不能跑去碰你爸吧?”她接着说,“你们迟早是要结婚的,你也长大了,应该学会相处,培养感情。你这样对待他,让他多尴尬啊。”
“秦离这孩子挺实在的,换个男人,你能这么随意?”白柳溪继续说道,“再说,人家长得英俊,又有本事,凭什么非要娶你不可?说不定哪天人家收拾东西就走了呢。”
高双儿瞪大了眼睛,心里嘀咕着,怎么自己的妈反而向着外人说话呢?“妈,你说他老实?”她质疑道。